第(1/3)頁 趙瑾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裴西嶺還是一臉無辜不解的樣子,活像朵純潔無暇的白蓮花:“夫人怎么了?” “沒、事。”趙瑾咬著牙,一字一頓開口。 一點內傷罷了。 算不得事。 裴西嶺便放心點頭:“此事夫人不必管,我會解決。” 趙瑾勉強壓下錯億的大遺憾,問道:“那秦王……” 一個程尚書雖然棘手,但還算不得嚴陣以待,可若再加上秦王,那就難搞了。 因為據京中大部分流言和秦王本人的言行來看,秦王好像對已故的秦王妃是真愛,愛到即便人早早離世也不納二色,連個庶出血脈都沒有,偌大王府就一個比瓷娃娃還金貴不能碰的秦王世子,還溺愛無度,硬生生養(yǎng)成了如今不可一世的混世魔王,滿京避之不及。 愛屋及烏之下,連帶著秦王府與程尚書府來往都密切得緊。 也叫程尚書雖為工部尚書,卻連丞相都要更客氣三分。 他們若要搞程尚書,便正如甄思文所言,得先過了秦王這一關。 裴西嶺聞言也面色不變,只點點頭道:“我自有應對。” 好家伙。 半句口風都不露。 趙瑾也算是看明白了,只怕她性情大變這根刺還在裴西嶺心里卡著呢。 之前鎖骨下的紅痣并沒有叫他全然放下戒備。 先前不愿和離還用軍功為她換誥命,除去顧慮建文帝忌諱和名聲等一眾因素外,怕不是還打著將她這個“變數(shù)”綁在眼皮子底下,就近觀察監(jiān)視的想法。 任誰被這么懷疑忌諱都不會高興,可趙瑾也沒法說什么。 雖然穿來不是她自愿,可占了原主身體是事實,性情大變也是事實,基于裴西嶺的地位和職業(yè),他若一點沒有顧忌才叫奇怪,甚至她近日來的言行和暗中的行動只怕早都被呈到他案前了。 查便查吧。 她一不是真細作,二沒藏野男人,沒什么見不得人的,不過只是發(fā)展勢力罷了,再說就算她反抗,裴西嶺也不會就止步不查,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也攔不住。 趙瑾對此自然無所謂,或者說在羽翼未豐前,她只能無所謂。 且以如今的形勢和處境來看,她能且只能選擇裴西嶺這頭。 這是個悲傷的事實。 趙瑾長嘆一口氣,說起旁的:“吳桂香明日會去順天府自首,日后甄家便與我們無關,望侯爺莫在為難,他們到底養(yǎng)了羨兒一場,羨兒心軟,我們也不必趕盡殺絕,日后兩不相干便是。” 答應了甄思文,她自然不會食言。 裴西嶺回來后對甄家做了什么,她多少知道點,不過勸他也不難,只提一句裴羨就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