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紙上的字不多,幾句話罷了。 裴承州大略掃了兩眼,領(lǐng)會(huì)到其中意思后,就深深無語了。 分明是封含淚不舍離家出走的訣別信,哪里就是他們的鍋了? 他轉(zhuǎn)頭看向正細(xì)心收好信的裴承志,深深疑惑道:“你到底從哪個(gè)字里看出是母親將她擄走的?” 裴承志冷笑:“是,她是沒說,可其中深意你看不懂么?” “什么深意?” “瑤青深覺自己的存在影響了我們母子團(tuán)聚,于是決意離開,可在這之前,我們分明感情甚篤,她也從未表露過有這樣的想法,為何忽然就留下一封信離開,連告別都沒有?” 裴承州皺起眉頭:“我怎么知道?你媳婦兒又不是我媳婦兒,還得叫我跟你一起操心不成?” 裴承志眼神冷了下來:“憑你這樣的腦子,竟還妄想繼承侯府代替父親光宗耀祖,真是笑話!” 可以好好說話,但人身攻擊不能忍。 裴承州正想噴他,卻被裴承志先一步截住話頭:“前一日還好生生過日子的人,為何一夜之間就留下一封信匆匆出走,連隨身衣物都來不及帶,無非是被人威脅罷了!” 聽到這里,裴承州總算聽明白了。 他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母親威脅她離開?” “不然又是誰?”裴承志冷笑。 “不是,母親威脅她做什么,閑得慌嗎?” “無非是以此脅迫我回來罷了。”裴承志臉色前所未有的冷,“你告訴她,若還想要我這個(gè)兒子,就快將瑤青的下落告訴我,她還懷著身孕,不能受刺激,若她們母子出了什么事,我這輩子都不會(huì)原諒你們,你們也休想叫我進(jìn)家門一步!” 他聲音冷硬,說的擲地有聲。 裴承州卻直直愣住了,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 ——所以究竟是誰的腦子不夠用。 這樣奇葩的腦回路,竟然還內(nèi)涵自己撐不起門楣? “有沒有一種可能,母親并未想過叫你回府呢?”裴承州緩了一口氣,問他,“說白了不過都是你的臆想,母親從未有過叫你回來的想法,你也可以放心,就算有朝一日你跪著求著要回來,母親也不會(huì)多看你一眼。” 聞言,裴承州陡然漲紅了一張臉。 “你又憑何證論這不是你的臆想?母親有親口同你說過嗎,她心中如何想法,你又從何知曉?” 裴承志腦子轉(zhuǎn)不過彎,被這兩句話問的愣住了。 裴承志便覺得是被自己說中了,立時(shí)就擺起了架子:“你若識(shí)相,便快些勸勸母親,強(qiáng)擄民女是重罪,即便她是侯夫人,也不免要去順天府牢里走一趟,她若現(xiàn)下肯放了瑤青,我便不予追究!” 這話聽的裴承州額角青筋直跳。 他就多余出來跟傻逼理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