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惜夏動(dòng)作未變:“五十兩已經(jīng)是普通人家好幾年的花銷了,省著些用,總是夠的。” “普通人家粗布麻衣粗茶淡飯,你叫我們過這樣的日子,叫侯府長孫落得這般境地?!”白瑤青不能接受。 “旁人過得,憑何你們過不得?”惜夏淡淡反問。 說罷,她也沒心情再同白瑤青爭辯什么,照例說了一番冠冕堂皇的場面話,為趙瑾刷了一波百姓好感度后,便功成身退,將銀票塞給白瑤青便轉(zhuǎn)身離開。 饒是白瑤青不能接受這五十兩,卻還是攥的緊緊的。 她想跟上惜夏再爭取見趙瑾,無奈肚子太大,連走路都不能太快,跟上手腳麻利的惜夏更是妄想。 只能眼睜睜看著惜夏走遠(yuǎn),看著手中皺巴巴的五十兩銀票咬牙切齒。 她原以為只有趙瑾狠心,卻不想平陽侯更狠,裴承志到現(xiàn)在都下不來床,吃喝拉撒竟都只能叫她伺候。 爹娘也狠心,竟就看她大著肚子做家務(wù),連搭把手都欠奉,整日同兄弟姐姐們窩在那一方破落小院子里,等著她當(dāng)衣裳當(dāng)首飾養(yǎng)活一大家子,還有個(gè)癱在床上動(dòng)彈不得的人。 唯一的幻想就是回到侯府,為此她不惜拉下臉面放下身段,摒棄前嫌向趙瑾跪下服軟,卻不想她竟狠心至此。 再一想到方才惜夏說起的除族,她豈會(huì)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她皺眉捧著肚子,攥著銀票,茫然地站在街中央,一時(shí)竟不知何去何從。 那樣狹小破舊的院子,她實(shí)在不愿再多待一刻了。 若平陽侯府當(dāng)真涼薄狠心,那她與承志哥哥又要何去何從…… 她怔然的模樣沒多少人在意,這廂惜夏也往書肆那邊趕去了。 只是看著身邊緊緊跟著的男人,她皺起眉頭:“公子何故跟著我?” 那彪形大漢挑起眉頭:“大路朝天,我不過走自己的路,何來跟著姑娘一說?” 惜夏毫不客氣:“既是走自己的路,便莫要做出這等惹人誤會(huì)的行為,這樣輕薄姑娘家的舉動(dòng),卻是給保家戍邊的將士們抹黑了!” “你怎知我是軍隊(duì)出身?”那大漢更詫異。 惜夏不著痕跡的翻了個(gè)白眼:“也不瞧瞧咱們是哪家府上,姑娘我見到的將士比你走過的路都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