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趙瑾被他這一鬧,心情倒是輕松了不少,溫聲叮囑了他幾句,最后道:“你如今傷了腿,便留在府里好生休養,等傷好了再去上書房。” 裴承州眼睛亮了亮。 需要休養的人,如何能費神讀書呢。 裴歡顏潑他涼水:“二哥明兒就能下床舞上一回劍,一打十絕對不慫,刺客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就能殺一雙呢。” 裴承州瞪了她一眼:“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這樣流血,自然該好生休養補補。”臭丫頭跟著老三不學好,就會拆臺! 趙瑾難得沒說些叫裴承州頭疼的努力讀書的話,只是溫聲囑咐了幾句。 傻兒子說的沒錯,到底傷了腿留了血,且叫他松快幾日吧。 心情好了,傷好的也快,大不后頭將功課補回來就是了。 看著喜形于色的裴承州,她體貼的沒有說出自己的打算,轉身準備離開。 “兒子送母親。”裴承允道。 裴歡顏還在同裴承州斗嘴,趙瑾與裴承允沉默地走到院外,惜春等人極有眼色,默默的走遠了些。 “你可有懷疑的人?”趙瑾直接問他。 裴承允沉吟道:“難說,幾位皇子、父親的政敵,或者有些眼紅我們侯府人脈資源的武將,都有可能。” 話落,他頓了頓,眼神看向了皇宮方向。 還有一個,不能說的人。 見不得平陽侯后繼有人,裴氏再續輝煌的人。 趙瑾眼神閃了閃。 如果是那位,那就是接二連三來勢洶洶的麻煩了。 “先前兒子已使人去了順天府,且瞧瞧他們的說法吧。”裴承允語氣隨意,顯然是沒將順天府的調查放在心上。 皇城腳下就敢公然殺人,要么是無知無畏,要么……就是底氣夠足,有恃無恐。 就可能性來說,后者更大。 而一個當街行兇有恃無恐的人,想也知道順天府不敢得罪,替罪羊好找得很,若非有實證,不然這個啞巴虧,他們就得吃。 趙瑾也明白,這個說法和公道,得他們自己來討。 她頓了半晌,還是遲疑開口:“你覺得,是二房的可能性大不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