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總算哄走了倆兒子一閨女,趙瑾揉了揉眉心,終于想起來什么:“世子如何?” 您可算想起來世子了…… 惜春心里腹誹,面上正經道:“世子傷的重些,大夫說需得靜養三日才能下床。” 趙瑾嘴角又是一抽。 怪道方才裴承州絕口不提體罰,感情是他老人家提前罰過了。 所以裴承允那從頭到尾一副“我二哥吃了大虧”的表情又是鬧哪樣? 她心累地擺擺手:“那叫他傷好了再去跪祠堂吧。”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叫落楓院的人看住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他再私自出府,還有今日之事,叫府中人都警醒些,嘴閉緊了,若傳出去,我定不輕饒。” 兄弟不和可不是好名聲,她不在乎裴承志,可裴承州不能被拖下水。 幸好她多了個心眼,請的不是太醫,不然只怕這動靜瞞不過有心人。 惜春應是。 趙瑾點頭,眼神掃了一圈屋外。 掃院子的掃院子,打理花草的打理花草,各司其職。 ——所以裴承州得知此事,是誰通風報信的呢? 若說安插人手或是收買人,裴承州沒那個腦子,反倒是裴承允嫌疑更大,而這倆向來形影不離,裴承允知道了,也就等于裴承州知道了。 昨日之事只有喜貴和程管事、還有正院里一些人知道,比起喜貴和程管事,趙瑾更傾向于是正院里漏了風。 因為在裴承志沒遇見白瑤青以前,堪稱世家君子典范,進退有度溫文爾雅,兄弟三個感情也不錯,裴承允心思再深也不至于將兄長身邊的人策反,反倒是平陽侯和原主一同居住的正院,想要知道某些消息,自然選擇這里更佳。 當然也不排除裴承允叫人跟蹤裴承志的可能。 趙瑾默默想了一圈,還是決定好好清理一下侯府。 一場鬧劇結束,得益于管家頗有手腕的管理,下人們老不老實另說,但嘴都出奇的嚴,最終這場兄弟互毆沒傳到外頭去。 只是裴承志昨日出門的事卻沒瞞住。 被人瞧見他出門也就罷了,好死不死還是在珍寶閣,這下想洗都沒得洗了,京城最不缺聰明人,很快就聯想到白瑤青身上去。 拜裴承志所賜,平陽侯府又出了一把名,代價是他本人的名聲徹底臭了。 趙瑾面上裝裝樣子叫底下人挽回,心里卻不以為意。 臭吧臭吧,你臭了我就放心了。 只是不想叉燒兒子竟還不消停,直接絕起了食。 趙瑾抽空去看了他一眼,迎著男主那憤然不屈的眼神,淡定道:“你又在鬧什么?” “母親打也打了,罰也罰了,可否能松口叫瑤青進門了?” “你知道你要守三年孝么?”趙瑾問他。 裴承志垂下眼神:“兒子知道,自會守滿三年,一日不差,眼下只是想叫母親為兒子與瑤青定個名分,好叫她名正言順,外頭……外頭也就不會有那些難聽的聲音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