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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和蒼君的眼神對上。
“蒼君前輩,可否為晚輩解惑?”
蘇牧實在有太多的不懂了。
他知道,蒼君和人主之間一定是做出了一些布置的。
只是,他們的布置,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對付那個人么?
又或者是不是還有一些別的目的?
“君有所問,臣不可不答,雖然你現在,并沒有真正成為陛下,但你的問題,吾終究還是要答的。”
“只是,你的時間,恐怕不是很多。”
聽聞此話,蘇牧的眼神閃爍。
但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蒼君前輩,您的意思是,那個人,要醒了?!”
蘇牧眉頭緊鎖。
蒼君說的,并非是他的時間不夠,而是蘇牧他自己的時間不夠。
而就蘇牧自己而言,他目前的事情,按理來說,都應該還來得及。
就算是來不及的,也不應該會阻止或是影響到他這次和蒼君的會面。
而唯一,有可能,且有這種手段的,只有那個人!
可是。
“可是蒼君前輩,明明朱離他才剛蘇醒沒有多久,上一次的這個時候,那個人應該沒醒才對!”
蒼君聞言,卻是搖了搖頭。
“錯了。”
他道。
蘇牧不解。
蒼君繼續道:“你要知道一點,現在的你,某種意義上來說,乃是存在于時間長河之中,你的時間,乃是時間長河中的時間。”
“而他的時間,卻并非如此,他沉睡和蘇醒的時間,從來都是固定的。”
蒼君的話沒有說完。
蘇牧便感覺自己好像抓到了點什么。
原來,是這樣!!!
難怪!
難怪!
“蒼君前輩,您的意思是,那個人的時間和我現在所處的時間是不同的,某種程度上來說,他的時間是超脫于時間長河之外的,也正因為如此,無論我回檔了多少次,在他那邊,他的時間,始終是在流動的。”
蘇牧感覺自己好像明白了。
難怪,那個人的蘇醒,和未來的自己在日記本中隱約顯露出來的截然不同。
其實根本原因,反而出在蘇牧自己身上。
如果說,那個人是每一百年會蘇醒一次。
那么如果在時間不變的情況下。
的確是一百年,他就會醒一次。
但是如果這個過程中,有人回檔了。
相當于,這個人,短暫地也跳出了時間長河之上。
蘇牧在時間長河里面的位置雖然變了。
但是對于本身就在時間長河之外的那個人卻并不會有什么影響。
就好比,在河流的某一處,設下一條紅線,當上游的一處河水,流動到這個紅線的時候,那個人就會蘇醒。
蘇牧則是河流當中的一條小魚。
他雖然可以重新回到河流的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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