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領了離婚證,她和傅南琛最后一層關系便徹底沒了。 以后希望他們能永遠不再見。 雷鳴岳見余安安不接受傅南琛的好意,便說:“我那有套房子還空著你可以先住過去 她搖頭,拽高圍巾將自己口鼻遮住,只留下一雙黑白分明的冷清眸子:“我一會兒就撤案,那沒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雷鳴岳說。 她再次搖頭,語氣客氣疏離:“不順路,就不麻煩了 看著余安安轉身離開毫不留戀的背影,傅南琛薄唇抿得更緊。 “沒想到你們會走到這一步雷鳴岳感慨。 余安安坐在民政局公交站牌旁等公交車的間隙,看著離婚證出神。 她也沒想到會和傅南琛走到今天這一步。 而且走到今天這一步,好像他們誰也沒有錯。 傅南琛22歲生日時,他說第一個愿望是希望自己能和她立刻領證,第二個愿望是26歲和他們的孩子一起過,第三個愿望是希望能和她白頭到老。 只實現了一個。 她還記得從民政局出來,傅南琛婚禮用完結婚證后就要把結婚證燒了,他們之間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那些畫面對丟失了兩年的余安安來說,恍若昨日。 現在身處他們領證的民政局外,拿著紅色的離婚證,還真是諷刺。 余安安用手背揉了揉酸脹的眼,把離婚證和身份證放好,剛打開手機打算訂明天晚上飛云城的機票,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她面前。 后排車窗放下,林謹容棱角分明的冷白五官出現在眼前。 余安安四下查看一圈,忙鎖了手機屏幕走至車旁,彎腰雙手扶住車窗邊緣問坐在駕駛座后方的林謹容:“您怎么在這兒?” “去了趟海城分公司他示意余安安,“上車 副駕駛上林謹容的助理已經下來,淺笑同余安安打了招呼,想替余安安打開車門。 但余安安沒挪動。 她望著林謹容立體的五官,斟酌開口:“林先生,以后我們見了還是當做不認識吧!您經常出現在媒體報道中,萬一被記者拍到我和您在一起,姓林和相似的長相,余家一定會讓余寶棟纏上您,甚至可能順著您纏上林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