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姜婉最終還是改了口:“王爺對林姑娘還真是用情至深啊。”她手指攥緊,幾乎是陷進了肉里。 夜北承道:“只是婚禮還未補辦,你應當喚她一聲王妃。” 姜婉內心更加苦澀,只是依舊笑著,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只是還沒習慣,王爺身邊突然就多了一個嬌美人,我還以為……王爺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呢。” 畢竟,當初她也算是使盡了渾身手段誘他沉淪,可他卻連看都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姜婉不禁自嘲。 哪家的嬌小姐,會甘愿留在軍營里,跟一群將士混跡在一起。 只是,當初她以為夜北承與眾不同,她以為他不會喜歡這些嬌滴滴的姑娘,于是她便將自己偽裝成灑脫爽快的性子,只為了讓夜北承多看自己一眼。 可如今,他偏偏愛上了一個婢女,一個比嬌花還嫩的小姑娘…… 姜婉打心底是看不起林霜兒的。 她一個什么都不會的婢女,怎配得上夜北承。 可她也不明白。 一個站在云端的人,怎會忽然低頭,愛上一個身處淤泥的下等人! 夜北承道:“的確不近女色,除了王妃,本王對任何女子的確不感興趣。” 姜婉一時語噎,竟不知該如何去接他的話,只是內心一陣揪痛。 她是能感覺出來的,他對那個林霜兒,好似真的與眾不同…… “你下去,喚玄武進來!”夜北承道。 …… 姜婉一離開,玄武便推門進來了。 一看見玄武,夜北承便想起那個夢,心口不禁一陣刺痛。 夜北承道:“白譽堂事辦得怎么樣了?他有沒有把齊銘救出來?” 玄武略有些驚訝。 他以為,王爺開口第一句絕對是問林霜兒,卻沒想到先關心起齊銘來了。 玄武如實回稟:“齊銘已被移交大理寺,有首輔在,拓跋瑾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另外,首輔已經給齊銘請了御醫,他身上的傷也無大礙了。” 見夜北承像是突然松了口氣似的,玄武不由好奇地問:“王爺怎突然關心起齊銘了?您不是最討厭他嗎?” 當初齊銘被關進天牢,夜北承若一開始就插手,齊銘也不用吃那些苦頭。 玄武記得,齊銘被移交大理寺時,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人都快要被打死了,若非白譽堂去的及時,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