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林霜兒對著傷口吹了吹氣,試圖緩解一下疼痛,可作用不大,手掌還是很疼。 她取出懷里的手帕,胡亂將傷口纏住,不讓傷口再出血。 包扎好了傷口,她注視著自己受傷的手掌,鮮血很快將手帕濡濕了。 血沒止住,還在往外滲。 她可真笨,連這點小事也做不好。 她抽了抽酸澀的鼻子,鋪天蓋地的委屈襲來,讓她想要大哭一場。 可夜北承不喜歡,他說她總是一副可憐的模樣,令人生厭。 林霜兒不敢放聲大哭,她不想讓夜北承討厭,只咬著唇,拼命忍住,偶爾抽泣一下。 只是這眼淚怎么也止不住,豆子般往下滾落,啪嗒啪嗒掉在臺階上,雨滴似的。 守衛余光瞥了她一眼,只能看見她的背影。 見她小身板一抽一抽的,便猜到她在哭。 守衛于心不忍,目光往東廂院的方向看了兩眼,見那邊的院門緊閉,并沒人過來領人,他也不敢私自放她進去。 …… 云軒房內,夜北承正站在窗前,目光緊緊盯著院子里的兩只兔子不放。 兔子長得很快,前幾日還沒睜眼,今日一看,它們連毛都長齊了,毛絨絨的一團,在院落里跳來跳去,十分活潑可愛。 夜北承望著那兩只兔子,嘴角不自覺上揚,腦海中不自覺就浮現出林霜兒的臉,目光下意識地就往府門的方向瞥了一眼,也不知那女人還在不在府門外。 垂眸一看,無意間瞥見自己袖擺上的血漬,瞳孔縮了縮。 哦,這不是他的血跡,是林霜兒留下的。 似意識到了什么,夜北承眉頭不自覺地皺了皺。 真是晦氣!為何到現在還想著她呢? 她受沒受傷,跟他有什么關系? 就是受了傷,那也是她活該! 夜北承心里十分煩躁,再看著那兩只活波可愛的兔子也喜愛不起來了。 晦氣的兔子!真是越看越礙眼。 夜北承煩躁地將窗門關上,想著等明日便將那兩只兔子宰了!做成紅燒兔頭! 正當這時,玄武推門進來。 夜北承眉頭緩緩舒展,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打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