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們身姿妖嬈,穿著清涼,一舉一動都透著女人特有的嫵媚姿態。 也不知白譽堂從哪里找來的姑娘,一個個跟人精似的,一上來就上趕著往他身上貼。 夜北承狠狠蹙眉,被她們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心煩氣躁,他神情不耐,正要趕人,白譽堂先他一步開口。 白譽堂大手一揮,對兩名侍女道:“你們不用伺候他,把我伺候好就行。” 兩名侍女聰明伶俐,這才發現夜北承神情不對,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往白譽堂身邊靠了靠。 白譽堂說話時,迎面撲來刺鼻的酒氣,也不知這家伙喝了多少酒! 夜北承抬眼打量了一下屋內的幾名侍女,美則美矣,只是太過艷麗,她們眼里充斥的野心與欲望,與那些庸脂俗粉沒什么兩樣。 夜北承調侃他:“怎么?你就這么饑渴?” 白譽堂哪能聽不懂他話里的諷刺,他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聲音里夾雜著一絲苦澀:“夜兄不是我,又怎會懂得我的苦楚。” 那種想碰不能碰,想愛不能愛的感覺,夜北承哪里會懂? 畢竟,夜北承占著的人,也是他最想要的。 夜北承覺得今日的白譽堂實在反常,轉念一想,心中便有了猜測。 他看向白譽堂,道:“怎么?白兄沒等到那位一見鐘情的姑娘?” 明知故問。 白譽堂睨了夜北承一眼,微不可見的發出一聲輕嘆:“如你所愿,千年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一開就謝了。” 預料之中,不過身為多年好友,夜北承也不忍心讓他孤寡一生。 他太了解白譽堂這個人,如一頭犟驢,一旦認準的事就不會輕易放棄,一旦動了心,恐怕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夜北承道:“可見著她了?” 白譽堂點了點頭:“見著了。” 夜北承道:“既然見著了,你怎是這幅模樣?難不成,被她拒絕了?” 白譽堂苦笑,仰頭又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他嘲弄地牽起嘴角,道:“根本不存在拒絕,我都沒有機會開口,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 夜北承疑惑,一臉戲謔地盯著他,道:“怎么?難不成,她已為人婦?” 白譽堂道:“倒也不是,只是……她已經屬于別人。” 而那個人,是他多年的好友,他連爭奪的資格都沒有! 夜北承心中了然,原來只是心有所屬? 他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他和林霜兒之間的關系,不禁皺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