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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老板似乎認識這個男子,見到他推門而入,當即笑著迎了上去,期間,被他握在手里的靈晶已然被老者神不知,鬼不覺地收進了自己的衣物當中。
“呵呵,齊大人,好久沒見你到小店來了,今天這是來喝酒的?”
被老頭稱作齊大人的陰鷙男子,名為秦偉群。
原先本是在酒城做事的一個小衙役,之前經常來酒店老板這里喝酒。
很多時候,他都沒有付賬,只是嘴上說著賒欠,日后會還。
對此,酒店老板卻也只能默認吃虧倒霉。
雖說齊偉群那時并不是什么大官,只不過是一個不起眼的衙役。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是酒店老板可以得罪得起的。
最近,這齊偉群因為獲得了一番際遇,從衙役身為衙門總捕頭,倒是瞧不上老頭這小店,沒怎么來過了。
這樣的人都能升官,酒店老板雖然在內心里感到憤憤不平。
但從另外一方面來講,這對他來說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起碼自此以后,他估計是不會見到這個披著官皮的無賴了。
酒店老板本是這么想的,然而他卻沒想到,當上官的齊偉群,竟然還會造訪他的酒館,而且還一次性地帶了這么多人。
這些人要是全都來他這里吃白食,那估計不到半個月,他這小酒館就得垮掉了。
想到這里的酒店老板,內心不由一陣苦悶。
不過齊偉群接下來的回答,卻并非如酒店老板那般預想,是來喝酒的,只聽他帶著輕微不屑的語氣開口道:
“喝酒?你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酒?可別往你臉上貼金了。”
對于齊偉群的嘲諷,老者絲毫不敢動怒,卻也只能賠笑著說道:
“齊大人說得對,小店現在已經沒有資格招待您了,既如此,只是不知大人來此所為何事?”
齊偉群打量了一下酒館,略顯嫌棄地抬起手掌,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了扇,而后說道:
“朝廷有令,現將在大周各處征收一定量的靈石,以此來應對即將到來的危機,你身為酒城商販,自是在此征收范圍之內。”
老者聞言,頓感無比苦澀。
朝廷征收靈石,倒也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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