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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缸劍來,一劍一槍交戰,兩人瞬間交上手,乒乒乓乓間,數十合就這樣拆過。夜無眠把會的招式都用了一遍,什么“岱宗夫如何”,什么“一舞劍器動四方”,這些招式在他破境之后使將開來,感覺威力更甚,自創的“寒風吹凌誰似我,狂歌痛飲月沉西”在幽幽恨意之外,又添了幾分剛猛,要撕裂周圍空氣、把水煮干,夜無眠心中暗贊,果然這就是第三境的實力,比之第二境,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也!
而連慶,不愧是鄱陽宗副宗主,長槍在他手中,是蛟龍出海,潑水不進,看他念念有詞,用的居然是《滕王閣序》的招式,化解著夜無眠一輪又一輪的攻勢。夜無眠心中暗想:這鄱陽宗和滕王宗是何關系?
楚煙在一旁緊張地觀戰,準備隨時出手幫襯掠陣。她深知夜無眠剛突破境界,狀態未必穩定,而這連慶又是經驗老到的高手,若是稍不注意,就會兇險萬分。
槍劍不斷相交,火星四濺,滿天花雨,清脆的金屬撞擊聲回蕩在鄱陽湖上,驚得寒鳥四散紛飛。
畢竟是才臻至第三境,無論是在氣力、內力,還是招式方面,夜無眠顯然都不如連慶老道。三百合后,夜無眠漸漸力不能支,落了下風。
連慶敏銳察覺到夜無眠的狀態,心中暗喜,他準備瞅準時機,用一記“無路請纓,等中軍之弱冠”徹底擊敗夜無眠,以彰顯鄱陽宗副宗主之赫赫威名。
楚煙怎會讓他得逞?她嬌哼一聲,掠過清凌凌的湖面,竟是視連慶、夜無眠兩人的槍光劍影如無物,一指探喉,兩指緊扣,就這般,把交戰中的連慶掐著喉嚨,像拎小雞那樣拎了起來。
“嘭”的一聲,連慶被楚煙扔至大船甲板之上。此人或許是個煉體修身的強者,一身堅硬莫測,碰撞得甲板響亮,甚至震斷了幾根。
過了些許時間,連慶才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掐著自己的喉嚨狂咳不止,驚恐道:“我,我方才還在水面上,怎么這會兒竟被扔到船上了。你,你……”他緊緊盯著楚煙,不可思議道,“莫非,莫非你是第四境,丹華之境的強者?太年輕了吧!”
楚煙高傲地像只孔雀,扭過頭去,不理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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