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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是經常獨自在院子里，似乎在思考著什么事情，還不讓我們接近……”

    方羽眼神閃爍，問道：“你說的最近這段時間，具體是什么時候？也就是說，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覺得白空谷不對勁的？”

    “什么時候……”大魏回憶了一會兒，隨即答道，“好像就是在上一次與方先生見面之后，他就開始有點不對勁了……”

    “上一次與我見面？”方羽皺起眉。

    “那一次是我們通知您有關滅靈的事情……然后您就離開了，再之后……您就一連十幾天沒有出現過。”大魏說道，“也是從那時起，我就感覺白老不太對勁了。”

    “嗯……窺天局內還有其他人跟你有一樣的看法嗎？”方羽問道。

    “有！好幾個！”大魏說道，“我現在就去把他們找來。”

    說完，大魏就跑出了院子。

    過了幾分鐘，他又帶著四

    個身穿白袍的男人走了進來。

    經過大魏的介紹，這四個人都是平日里接觸白空谷較為頻繁的部下。

    而他們四人的說法，基本上也與大魏差不多。

    都是說感覺白空谷各個方面都與以前不同了。

    而這些方面，都表現在很細小的地方，不熟悉白空谷的人大概率看不出來。

    從這些人的言論來看，白空谷……也許真的出了點問題。

    “昨天白空谷離開窺天局的時候，有沒有跟你們說什么？”方羽問道。

    “有，我正準備跟您說這個。”大魏立即回答道。

    “怎么說？”方羽問道。

    “昨天下午白老離開的時候，我正好在院子門口碰見他了。”大魏說道，“當時我正準備跟他匯報一些情況，但他卻說之后再談。”

    “當時的白老，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心情似乎很不錯。”

    “然后我就問他要去哪里，白老一邊往外走，一邊回答我……說他要去見幾個老家伙。”

    幾個老家伙……

    方羽眼神微動。

    “其實，據我所知，白老在北都的朋友并不多……因為他本身不是一個熱衷于交際的人。”大魏說道，“不過我這也只是猜測，畢竟白老也不可能什么都告訴我。”

    “在白空谷開始變得不對勁之后，他做了什么事？”方羽繼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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