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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于這種毒,她也沒有解藥。
不過是想拿廣譜解毒藥賭上一把罷了。
現在眼前人將這一條路都堵上了,上官淺抬眸間眼含清淚,柔柔弱弱道:“我沒有,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她邊說,邊看向宮遠徵,欲語還休。
可惜媚眼拋給了瞎子,可憐裝給了鐵石心腸之人。
宮遠徵跟林柚在桌底互敲手指,聞言抬頭莫名道:“誰欺負你了?茶是你的,香料也是你的,為什么不敢喝,是因為心虛嗎?”
“……”
上官淺心頭一梗,重新做好了心理準備端起了茶杯。
紅唇觸碰到杯壁,一絲厲聲劃過眼眸。
林柚瞬間警惕,在桌下拍了拍宮遠徵的大腿。
幾乎同時,上官淺和宮遠徵同時出手了。
順手推開林柚,宮遠徵抬手擋住上官淺凌厲的掌風。
屋內空間不大,上宮淺施展不開,到處受限。
宮遠徵卻游刃有余,不與她正面纏斗。暗器出袖,直接將上宮淺麻倒了。
林柚慢悠悠地站起身,與宮遠徵并肩而立。
居高臨下地看著狼狽倒地的上宮淺,故作驚訝道:“遠徵哥哥,看來新娘里的無鋒不止一個啊。”
“我不是。”上官淺搖頭否認。
事已至此,只能舍小保大了。
她索性承認了因嫉妒暗中給姜離離下毒,絕口不提無鋒之事。
“是嗎?”林柚不置可否,彎腰半蹲在她身前,突然拔掉了她發間的銀簪。
鼓搗了幾下,銀簪被打開了,里面的東西淅淅瀝瀝落在林柚提前鋪好的手帕上。
“現在新娘競爭這么厲害,連發簪都要藏毒?而且巧了,我小時候見過這種簪子,只有無鋒的人才會用。”
宮遠徵目光冷凝,接過手帕仔細分辨了一下,確認是毒無誤。
短刀出鞘,直抵上官淺頸間,冷冷吐出兩個字,“解釋。”
“宮門不比外面,我一介弱女子,也不過是為了自保罷了。至于簪子,是家里人送我的,我也不清楚來歷。”
林柚和宮遠徵將視線落在被上官淺一腳劈開的木桌,不發表任何意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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