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自從白雪那件事后,青嫵和謝疏已有許久未見。 據說定國公夫人已經瘋了,謝韞雖未與她和離,卻將她送去了江南,謝翎據說也跟著一起去了。 今天在這么個地方相遇,青嫵是沒準備上前打招呼的,她以為謝疏最多也就和自己點個頭就算了,不曾想對方竟主動過來了。 “云姑娘。”因地方敏感,謝疏沒有道破青嫵王妃的身份。 “謝少卿來查案的?”青嫵見他穿著官服,就知道不是來這里尋開心的。 以謝疏那清冷的性子,孤老終生的可能遠勝過比她家那臭硯臺,七竅玲瓏心怕是沒有一竅是情竅,判官筆說他不干凈了,簡直是無稽之談。 謝疏點頭,待她的態度一如往昔:“可否借一步說話?” 青嫵沉吟了下:“成吧。” 許是為了避嫌,謝疏選在了巷外不遠處的街邊茶肆,坐下后,他便直奔主題: “大理寺最近接手了一件案子,我覺得內有蹊蹺,想請你指點一二。” 青嫵挑眉,試探道:“與紫河車有關?” 謝疏微訝,“已有人向你求助了?” “算是吧,你那邊又是哪家冤種遭了殃?” 謝疏早已熟悉青嫵的‘毒舌’,仍不免失笑,他沉吟道:“刑部、禮部的幾家官員女眷都出了事,但問題最大的還是徽王府。” “徽王?”青嫵眨了眨眼,“他回京了?” 老皇帝膝下兒子不少,徽王排行老四,不同于七王這個不受寵的,封地在南嶺就被稱為南嶺王,老皇帝連給封號都沒給蕭曜。 但老四徽王蕭嗣卻是第一個封王的,且封地臨近京城乃是最富裕的中原地區。 “回京已有段時間了。” “這么說,豈不是南嶺剛出事,他就來了?”青嫵笑了:“陛下此舉頗有深意啊。” 謝疏輕咳了聲:“慎言。” 青嫵聳聳肩,蕭沉硯與他那皇爺皇叔們之間的斗法她懶得管,“徽王又怎么了?他一個老爺們,也用紫河車進補不成?” 謝疏失笑,卻沒否認:“徽王府那邊起初以為是被人投毒,上報至大理寺調查,我接手后才發現情況不對,還有其他官眷也出了事。” “你來找我是想我救徽王與那些官眷?”青嫵偏頭:“徽王現在瞧著幾個月了?” “幾個月?”謝疏微訝,不懂青嫵的意思。 他乃是外男,不便見那些官眷,至于徽王府他倒是去了,但徽王一直臥病在床,不愿見客,只肯隔著門與人說話,他倒是不知徽王如今的模樣。 只聽到徽王一個勁嚷嚷說有小鬼纏著他,那些官眷家也閃爍其詞的提起聽到過嬰兒的哭笑聲。 謝疏這才懷疑此案又沾染了鬼事。 以謝疏的才智,都查到紫河車這里了,又經歷過諸多鬼事,‘眼界’拓寬了不少,不難猜出青嫵話中的‘幾個月’指的是什么。 一時間,他神色也有些微妙,明白徽王為何不肯見人了。 他輕咳了聲,臉上略有不自然,輕聲道:“我懷疑過此案會否是鬼事,也讓人抓住了販賣紫河車之人,順藤摸瓜查到了花柳巷,但結果卻很奇怪。” 他看著青嫵,認真詢問:“從花柳巷出生的那些孩子并未死,那販子只是買走了他們的胞衣。既未死,為何食用那些胞衣會引去小鬼尋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