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惡狼寨所據之地險要,易守難攻,加之寨中匪寇在龍威軍趕到之前,殺入縣中綁了縣丞一家與城中好幾家富戶作為人質。 霍毅無法強攻,今早他派出的探子回稟,惡狼寨突然寨門打開,人質自己跑了出來,且寨中匪寇悉數被屠,他趕緊率軍上山。 入寨后,看到的就是尸山血海般的一幕。 寨中匪寇盡數被誅,死法凄慘,被削去四肢和頭顱。 寨中的人質都被關在地牢中,也不知昨夜到底發生了什么,只聽到外面喊殺聲震天。 只有縣丞家的千金,說出驚人之語。 昨夜那寨主要強行將她收為壓寨夫人,她險些清白不保之時,那位‘天神’就出現了。 “天神?”霍毅聽聞此言,神色微動:“你是說,是一個人單槍匹馬將寨中匪寇全殺了?” 縣丞千金點頭,又搖頭,她滿眼的崇拜:“的確只有他一人,不過凡人怎么能可能以一敵千,他定是神仙!” 龍威軍嘩然,神仙下凡什么的他們自然不信,但篤定對方定是世外高人。 不過這匪寇都被世外高人殺了,他們過來剿匪剿了個寂寞啊,雖說也有功勞拿吧,但總覺得……不得勁呢? 霍毅聽到縣丞千金說起神秘人‘力大無窮’時,沒由來想到蕭沉硯,又聽對方說,那位神秘人戴著面紗,只有一雙眼露在外面。 眼角有一顆痣時,霍毅都將猜測拋之腦后。 他記憶中的蕭沉硯眼角沒有痣,且對方身在南嶺,怎會出現在黃縣呢? 另一邊。 徽王妃是既喜又憂。 喜的是自家王爺終于有望東宮之位,雖不知皇帝秘旨中的考驗是什么,但徽王取代太子,繼任東宮幾乎是板上釘釘了。 按照打聽來的消息,前些天太子醒了一次后便又昏過去了,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薨了。 至于憂的,則有兩點,一是自家王爺仿佛是個‘沒福氣’的,好不容易得了陛下青眼,本是喜事臨門,他竟又‘病’了。 也不知吃了啥蜈蚣屎蛤蟆尿的,三步一個屁,七步就竄稀,徽王妃都不敢靠近,唯恐被他給濺著。 這其二便是,自家這狗男人竟跑去瓊花樓那種地方,給一個下賤妓子留了種! 徽王府里不缺侍妾,徽王妃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主母,但皇家子嗣出自煙花柳巷那種腌臜之地是絕然不行的! 更別說還是在眼下這節骨眼,若是爆出這等丑聞,叫陛下知曉,收回成命了怎么辦? 徽王妃不知多少次在內心咒罵徽王是頭蠢豬,管不住下半身的玩意,要不是出身皇家,還不如騸了算了。 這事兒她越想越惱,打發著貼身侍女去秘密處置此事。 “王妃,那瓊花樓的東家好大的膽子,故意保下那妓子,擺明是想借機攀附。”侍女忍不住道:“奴婢還是覺得,留下那妓子恐是禍患。” 徽王妃揉著眉心,疲憊道:“那孟懷瑜過去也是官家女兒,還是有名有姓的才女,算她命不好才流落風塵。” “她家未遭難前,我也曾見過她,是個有氣性的小女娘。”徽王妃淡淡道:“此事是那瓊花樓的東家在癡人說夢,她與她腹中孩兒都只是棋子罷了,將她身契買了,遠遠送走便是,沒必要妄造殺孽。” 侍女嘆氣:“王妃還是太心善了,怎知她不是識破了王爺的身份,故意懷了那孩子,想借機擺脫風塵。” 徽王妃渾不在意的一笑:“她就算是故意的又如何,這徽王府的后院還缺她一個女人不成?” “若非時機不對,便是徽王要將她納入府也無所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