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次,姿態伏低。 沒有那般毀天滅地的冷笑。 蘇靜嫻撐著傘道,“商太太,我聽說你老公商陸,他有個親戚在省上當大官。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他,能不能讓你老公幫我搭個線?” 喬蕎知道,商陸確實是有個叔叔還是伯伯,在省上當大官。 上次她在工商局的麻煩,也是這個親戚幫忙解決的。 蘇靜嫻也知道? 他們有錢人,想要查到這些關系,應該很容易吧。 不過,喬蕎不打算幫忙。 一來,不想讓商陸去求人辦事。 二來,蘇靜嫻不配。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是。” “想都別想,我不可能幫你。” 任務完成,蘇靜嫻朝何啟東望了一眼。 何啟東遞給她一個可以了的眼神,蘇靜嫻便氣沖沖地走了。 這時,何啟東才打著傘,重新走到喬蕎的面前。 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自己的面前。 卻因為她已經嫁給了商陸,像是與他隔著楚河漢界般分明的界限。 這么近。 那么遠。 何啟東克制著痛楚,表面上淡淡地道,“好久不見!” 如果不是那場意外,喬蕎根本沒有嫁給商陸的可能性。 他早就和喬蕎組建了家庭。 也早就該有他們自己的孩子了吧。 也許他們的孩子,也應該有盼盼那么大了。 何啟東心中一萬個不甘心。 可是能怎么辦呢? 希望她從他的痛苦當中走出去,重新找到幸福的人,是他。 又希望她永遠不要屬于別的男人,只屬于他一個人的人,也是他。 矛盾如何啟東。 他都覺得自己可笑。 可面前的喬蕎,根本看不出何啟東內心的風起云涌。 喬蕎早就放下何啟東了。 那時去往藏區,穿越荒蕪的無人區,被野狼攻擊。 經歷過生死。 喬蕎早就看透了。 剩下的人生,要為自己而活,別把臭男人放在眼里。 不值得的人,剜心割肉地挖出去以后,就再也不會為他有任何情緒。 所以,喬蕎在何啟東的面前,很淡然。 她隨口一問,“你也認識蘇靜嫻?” 何啟東撒著謊,“秦先生與蘇靜嫻離婚后,有一些糾紛,我受秦先生之托,過來與蘇靜嫻談判?!? “哦,我還有事,我先走了。”喬蕎說著,鉆進車里。 見她穿得蠻單薄的,何啟東叮嚀了一句,“喬蕎,沿海的冬天雖然溫度高,但是風挺大的,尤其是這種雨天,你穿多天,別凍感冒了。” 喬蕎回了一句,“就算凍感冒了,好像也與你沒什么關系?!? 她啟動引擎,開車離去。 留下心里不是滋味的何啟東,站在雨中,吹著冷風,快要石化。 喬蕎的車子開遠以后,商陸的勞斯萊斯,這才停在何啟東的面前。 車窗落下來。 商陸皺著眉頭,微微抬眸,“我老婆已經走遠了,還這么舍不得?你別忘了,那是我老婆。” 何啟東繞過車尾,從另一頭拉開車門,坐進去,“幫你這么大個忙,難道你不該跟我說聲謝謝?” “言謝歸言謝。你不該一直盯著我老婆看?!鄙剃懖幌矚g何啟東看喬蕎的那般眼神。 盡管何啟東已經很克制了,但商陸心里依然醋意翻涌。 誰愿意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那般刻骨銘心地惦記著? “言歸正傳?!焙螁|說著正事,“你準備向喬蕎坦白身份后,她要是生氣了,不管想什么辦法,你都必須把她哄高興了?!? 商陸皺眉,“不用你教?!? “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說話?”何啟東瞪商陸一眼,“如果不能,我現在就去告訴喬蕎,蘇靜嫻找她的真實目的?!? 商陸淡淡道,“你不會?!? 除了他,沒有人比何啟東更希望喬蕎幸福。 何啟東不會去打破喬蕎現有的寧靜生活。 何啟東心里很不好受,“被你拿捏得死死的?!? 商陸答得風馬牛不相及,“還有,下雨天讓我老婆添衣保暖這種事情,我自己會做,用不著你來操心?!? “你剛剛在監聽?何啟東皺了皺眉。 商陸臉色黑沉沉的,“有本事自己找個老婆去關心,別關心不該你關心的人?!? 何啟東:“商陸,你用得著句句都在提醒我,喬蕎是你老婆嗎?” “難道她不是我老婆?”商陸沉著臉色,好整以暇。 何啟東哼了一聲,“下次有事,別找我幫忙。” “放心,下次我還會找你。”商陸這是吃定了何啟東。 坐在駕駛室的司機小陳,偷偷笑了笑。 這兩個男人,一個是鵬城首富,是商氏集團的首席ceo。 一個是國內國外讓人聞風喪膽的黑客高手,y神。 成為情敵后,這兩個男人如此幼稚可愛的嗎? 晚上。 喬蕎、商陸、商仲伯,一家三口吃著晚飯。 喬蕎與兩父子閑聊著。 “商陸,今天秦先生的前妻突然來找我,還喊我商太太。我還莫名其妙的,我怎么突然就成了商太太?!? “原來蘇靜嫻是攀著你那個在省上當大官的親戚,來找我幫忙?!? 商陸假裝不知情,夾著菜的動作停下來,皺了皺眉。 “她怎么知道,我堂叔在省上當大官?” 喬蕎扒著飯,“誰知道。原來是堂叔啊,我還以為是伯伯?!? 舀著湯的商仲伯,也參與了進來,“商陸是個有堂叔在省上當大官,平時我們走動比較少,加上人家是當大官的,兩家身份懸殊大,平時逢年過節想走動,我們也怕麻煩和打擾別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