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鵬城是個靠海的城市。 一艏五層的私人游輪,巍巍然停靠在港口。 最頂層的甲板上,商陸坐在遮陽傘下。 老婆被人欺負(fù)的惡氣,仍舊堵在他的胸口間。 以至于讓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黑丫丫如同烏云壓頂。 雖然說這艏游輪是商氏集團(tuán)的,但秦森也有小半年沒有上來過了。 秦森坐在商陸的對面,有些不解。 “殺只雞而已,也不用牛刀吧。” 要知道這艏大家伙的重量足足有4萬多噸。 在海上每航行一個小時,就要好幾萬的柴油費(fèi)。 秦森覺得他有些小題大做了。 “商陸,喬志華欺負(fù)你媳婦,狠狠揍他一頓,把他揍怕了就是了。” “用不著開出這艘大家伙出來嚇唬他吧。” 頂層甲板的視野就是好。 煙波浩淼,一望無際。 都說海納百川。 每個人都應(yīng)該有每個人的胸懷。 可,喬大強(qiáng)和喬志華這兩個原本是喬蕎最親的親人,硬是要把喬蕎送到絕路上去。 這一次,他非扒了這兩人的皮不可。 他睨了秦森一眼,“等你家蘇靜婉被人欺負(fù)了,你就知道了。” 秦森轉(zhuǎn)念一想。 要是靜婉被人欺負(fù),他肯定也要把欺負(fù)靜婉的人丟進(jìn)海里喂鯊魚。 忽然,也理解商陸的憤怒了。 游輪下面,喬志華和喬大強(qiáng),已被帶來了。 保鏢伸手一攔,對他們搜了身。 確定身上沒帶威脅性的東西,這才放行。 登游輪前,喬志華抬頭一望。 這艘游輪,再熟悉不過了。 在他還沒有被商氏集團(tuán)炒魷魚的時候,他曾參加過商氏集團(tuán)的兩次年會。 有幸,登過游輪。 被商氏集團(tuán)炒了魷魚一事。 似乎是心中屈辱。 是深深懼怕。 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用老袁的話來說,他是得罪了商三爺,得罪了商太太,才被炒的魷魚。 可是,他真的沒見過商三爺和商太太啊。 他到哪里去得罪他們? 今天,外公薛青山帶著喬志華,讓他來向商三爺賠罪道歉。 喬志華更是如丈二和尚。 鵬城首富商三爺,肯定是搞錯了。 他一定要解開這個誤會。 說不定誤會解開了,他還能重回商氏集團(tuán)。 因?yàn)閱讨救A覺得,得罪商太太這種事情,他千真萬確沒有做過啊。 被領(lǐng)上游輪的甲板頂層后,喬志華、喬大強(qiáng)、薛青山三人,又被一行保鏢攔了下來。 隔著二十來米,秦森朝他們一望。 “商陸,人來了。” 商陸坐在椅子上,背對著來的人,冷冷抬了抬薄唇:“原計(jì)劃。” 秦森起身。 走向這三人。 見到他,七老八十的薛青山忙陪上笑臉。 “秦少,我?guī)н@兩個孽障來請罪了。” 秦森冷著臉,嗯了一聲。 他朝旁邊的光頭保鏢,遞了個眼色。 保鏢立即讓人,把喬志華和喬大強(qiáng)兩人綁了起來。 畢竟是自己的外孫被綁。 也是薛青山唯一的孫子。 薛青山很著急,卻不敢表現(xiàn)得太明顯。 “秦少,能否看在薛某人的份上,手下留情,別下手太重。” 秦森讓人把已經(jīng)嚇得臉色鐵青的喬志華二人帶走后,這才對薛青山淡淡地說了一句: “放心,不會真要了你孫子的命,只是給他點(diǎn)顏色瞧瞧。” 喬志華和喬大強(qiáng)被押綁著帶走時,遠(yuǎn)遠(yuǎn)瞧見鵬城首富的背影。 那背影,好眼熟! 似乎在哪兒見過。 “志華,那就是鵬城首富啊?” “是吧。” 喬志華壓著心中怕意,努力回憶。 “不對,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鵬城首富?” 難道,他真的得罪了鵬城首富商三爺? 得罪了商太太? 但喬志華努力地拼湊著記憶,就是想不起來。 秦森回到商陸身邊,“商陸,游輪起航了,要開到哪里?” “公海。” “十二海里外啊?” 那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秦森還想著這邊的事情結(jié)束后,早點(diǎn)回去陪蘇靜婉。 蘇靜婉喜歡吃榴蓮酥,他還準(zhǔn)備買個金枕回去,親自為她現(xiàn)烤現(xiàn)做。 秦森問,“商陸,兩小時后能返航嗎?” “先把兩人渣關(guān)個24小時,滴水不給。” “不是丟公海就行了嗎,關(guān)他們干嘛。早晚都是扔公海里,耽誤那時間干什么?” 秦森急著回淺海灣。 實(shí)在不明白商陸的用意。 商陸起身,走到游輪的欄桿邊上。 海風(fēng)有些大。 似乎能把一切吹散。 卻吹不散商陸眉間愁容。 他掌著欄桿,答得風(fēng)馬牛不相及: “我一直以為我是無所不能的。” 可真正到了為喬蕎排憂解難這件事情上。 他有些無可奈何。 他可以阻止喬志華喬大強(qiáng)這兩個人渣,去傷害喬蕎。 但他沒辦法給予喬蕎缺失的父愛和兄弟姐妹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