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喬蕎冷聲,“你這話我可受不起。是我撞了你的車,該我賠,我就賠。” 黃毛小伙要哭了,“別,別,別,要不是我眼瞎了,非把車子開您前面,您也不會撞上來。我哪敢讓您賠。您的車,我保證一天之內(nèi)給您修好,再給您還回去。” 秦森出面,“喬小姐,讓他修吧。你額頭受傷了,我?guī)闳タ纯础!? 喬蕎額頭確實(shí)受傷了。她觸手一摸,手上沾了不少的血跡。破皮的地方,也有些疼。在秦森的再三勸說下,她坐上了秦森的那輛西爾伯特跑車。一般的賓利、勞斯萊斯、邁巴赫,喬蕎是知道的。但這輛西爾伯特,喬蕎沒見過。她特意搜了下車標(biāo)。遁牌的鉆石車標(biāo),西爾伯特,幾千萬一輛的跑車?貧窮真是限制了她的想象。她以為最貴的車也就是上千萬的賓利和勞斯萊斯了。沒想到還有幾千萬一輛的西爾伯特。也難怪剛剛黃毛小伙見到秦先生時(shí),一改嘴臉,變得那般阿諛奉承。“秦先生,今天真多虧了你,真的很謝謝你。” “嗨!” 秦森開著車,“都是自己人,客氣什么,你沒事就好。” 自己人?什么時(shí)候成了自己人了?喬蕎總覺得秦先生對她太熱情,太關(guān)切了。怪怪的。“秦先生,一會兒到了深南路,那邊有家醫(yī)院,你在那里把我放下來就行了。” “那怎么行,怎么能讓你自己去醫(yī)院。” “不敢太麻煩你。” “喬小姐,你這樣說,就太見外了。這樣吧,以后我叫你喬蕎,也不叫你喬小姐了,倒顯得我自己見外了。以后你就把我當(dāng)大哥一樣。” “秦先生,我很好奇。你我身份懸殊如此之大,一個(gè)在天,一個(gè)在地。我身上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利用價(jià)值,為什么你對我這么關(guān)心照顧?” “……”一時(shí)半會兒,秦森答不上來了。喬蕎干脆利落道,“秦先生,要不你直接告訴我,我對你是不是有什么價(jià)值吧。要不然,我老是覺得不踏實(shí)。” 秦森答不上話,“……”聰明人就是不一樣。竟然知道他接近她,目的不一般。可是他總不能直接告訴喬蕎,商陸是他的好兄弟吧。秦森硬著頭皮解釋,“喬蕎,你想太多了。我今天真的只是剛好路過,看到你撞了車站在高架橋上,才下來看看的。對我來說,這只是舉手之勞。” 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轉(zhuǎn)念一想,這對秦先生來說,也確實(shí)只是舉手之勞。喬蕎這才,放下了戒備心,“好吧,是我多疑了,抱歉,秦先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