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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他才在鬧鐘瘋狂的震動中勉強睡醒。
河源鎮上的賓館住宿條件很一般,隔壁唐華的呼嚕聲清晰可見,顯然是還沒睡醒。
手機上有兩個未接來電,點開一看發現全都是武丘山打來的。
他立刻回撥過去。
“你總算是醒了,”武丘山的聲音帶著疲憊,“昨晚提取出來的血衣上同時檢測出陳笑笑和陳勇的DNA,報告我小曲給你,我先回去睡了。”
從通宵回來之后幾個技術人員都沒休息,而是直接繼續轉戰實驗室和解剖室,岑廉叫醒唐華之后去在河源派出所找到正等著他們的曲子涵,從她手中拿到了厚厚一疊報告。
“林姐他們都回去休息了,報告都在這兒,”曲子涵說道,“現在能確認的是從陳勇的手提電鋸上找到了殘留的血跡,經過檢測確認是陳笑笑的,從分尸痕跡上看,他采用的分尸工具分別是手提電鋸和砍骨刀,砍骨刀上的血跡已經被完全清除,檢測不出什么,但是分尸痕跡能夠對應,確認就是分尸工具,但現在還不能確認陳笑笑的具體死因,這一點需要你們審訊的時候再想想辦法。”
“尸體上沒有關于死因的線索?”岑廉立刻感覺到難辦。
“林姐說尸體被損毀的程度太嚴重,又經過分尸,最初的死因可能因此已經被掩蓋了。”曲子涵精準地傳達著幾名快要猝死的技術人員告知她的信息。
岑廉皺了皺眉,覺得只能自己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了。
“知道了,我先看看報告。”他拿著報告找了個地方坐下,假裝認真翻看,實際上已經找到了陳勇殺死陳笑笑的犯罪記錄,選擇進行通感。
之前他沒想對這個案子進行通感,畢竟這個案子各方面都有線索,沒到需要通感這一步,但現在卡在審訊這一關上,他還是更希望能直接拿到陳勇的口供。
雖然現在只要證據鏈足夠完整,沒有口供也能定罪,但無口供定罪非常麻煩,正常案件如果能拿到口供絕對不會想走這個流程。
眼前一黑,岑廉忽然感覺到一陣劇痛。
他本能地開始尋找身上的傷口,卻感覺眼前一陣陣發黑,根本看不清四周。
此時他才分辨出劇痛的來源,似乎就是后腦的位置。
眩暈感逐漸加重,岑廉甚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其他環境,意識就離開了陳笑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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