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曲子涵看到他出門之后才問齊延,“齊哥,你說唐華真的是玄學體質嗎?”
她對此好奇很久了。
“很可能。”齊延想了想,還是決定在相信科學的基礎上尊重一下玄學。
唐華上樓的時候打了個噴嚏,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這會兒他已經走到了審訊室門口,結果聽到里面的審訊節奏好像和自己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至于此時的審訊室中,三人之間的對話也確實非常奇怪。
秦駿像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都說了人是我殺的,你們到底還要問什么啊!”
岑廉看著他頭上的犯罪記錄,再次肯定地說道,“不,你不是。”
王遠騰雖然不知道岑廉到底看到了什么,但岑廉這么篤定的語氣,也讓他變得動搖了起來。
“我怎么就不是了!”秦駿緊緊盯著岑廉的眼睛。
岑廉淡淡笑了一下,說道:“那我問你,你是怎么殺了范凱文的。”
秦駿毫不猶豫地說道:“他是我用辦公室的獎杯直接砸死的。”
死者頭上確實有一處很嚴重的外傷,但岑廉雖然不是專業法醫,也能看出那個傷口是被鈍器砸擊出來的,而一般的獎杯都是棱角分明,完全不符合這個條件。
“那我再問你,范凱文死前你用什么工具折磨了他。”岑廉繼續追問。
這下秦駿就有些遲疑了,“就是繩子和皮帶那些。”
他的回答開始模棱兩可。
這下不僅王遠騰聽出來不對勁了,就連站在門口暗中觀察的唐華也聽出了問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