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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沒想到警方已經掌握了那么多東西,他現在有種急迫感,那就是如果不能再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他能被判死緩的可能性會越來越低。
本質上還是怕死。
岑廉雖然不明白這種人明明怕死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亡命之徒才會干的事,但蘇柯的交代還是讓他們有了一些新發現的。
就比如,這個網站還會定期開啟死亡直播,就是會對網站的注冊會員直播一場命案。
根據蘇柯提供的消息,下一次命案直播的時間就快到了。
王遠騰在從審訊室出來之后看向岑廉。
“這個直播殺人的事你怎么看?”他有些擔憂,“這個直播是完全隨機的,對犯罪手法等等都沒有任何要求,也就是說他隨時隨地都有可能發生。”
“我暫時也沒什么想法,”岑廉嘆了口氣,“誰也沒辦法預知什么地方會有命案發生。”
為了確定蘇柯所說這件事的真實性,岑廉還是給曲子涵打了個電話。
“殺人直播?”岑廉聽到她敲鍵盤的動作停下了,“這東西如果是在海外某個能夠直播的軟件上,我們這邊是沒辦法干預的, 更何況他們很可能根本就沒有使用這些軟件,做了個程序只在自己內部使用。”
曲子涵說完之后才想起來問,“所以你們這是在市局審訊蘇柯的時候有新發現啊。”
“嗯,據說他們這段時間要進行一次死亡直播。”岑廉覺得這個案子更加令人頭疼了,“死法隨機,死亡地點也隨機,甚至連死亡時間都是不完全固定的。”
“那我們從什么地方開始查啊?”曲子涵又開始敲電腦,“總不能找個神棍去算算到到底在什么地方會死人吧。”
這也是岑廉現在最無奈的地方。
“算了,你先忙。”岑廉掛斷電話,表情無比糾結。
這種一定會落后一步的感覺令人非常不爽。
“無法預料的事情有很多,這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問題。”王遠騰拍了拍岑廉的肩膀示意他放松一些,“以前我們不知道殺人直播這回事,所以錯過了很多線索,現在知道之后很有機會通過殺人直播找到他們。”
“你說這種感覺會不會跟醫生看到年紀輕輕但已經癌癥晚期的患者差不多,都是明明知道你要死,但是無能為力。”岑廉在腦中尋找著合適的比喻,“又或者是一名消防員眼睜睜看著火場里有個小孩,但偏偏被各種東西阻攔,就是夠不著他,只能看著他被火活活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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