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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個詞并不適合用在殺人犯身上的,但是岑廉能從這個案子之前的資料中感覺到他的所有布置都是為了一場完美犯罪。
這種犯罪分子的心理變態(tài)程度根本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甚至很難去理解他殺人的心路歷程。
但這一定不是他第一次作案。
“不是第一次作案,也不可能是最后一次。”岑廉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判斷,“前面的專案組肯定找過犯罪心理學(xué)專家,估計也分析過這些吧。”
“不只是分析了,甚至還找到了所有可能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其他案件,”武丘山顯然對這個案子提前做了很多了解,“這是發(fā)生在云嶺省的另外兩起案件,上一次重啟這個案子的時候就是因為這兩樁案件被認為和這個案子有關(guān)聯(lián)。”
“這可是十年前的案子 ,”唐華聽說只有兩個之后立刻覺得不可能,“我不覺得他十年之間只會再殺兩次人。”
這種人對于犯罪的狂熱程度往往遠超常人想象,所以岑廉也覺得唐華說得對。
“可能不是在我們省內(nèi)殺的人,”林法醫(yī)已經(jīng)看完了最初的尸檢報告,“尸檢報告沒什么疏漏,但我也沒看出什么新線索,兇手殺人的手法非常干脆,一擊斃命。”
林法醫(yī)說完比劃了一個用刀刺入胸口的動作,“能確認兇手的身高應(yīng)該和男死者差不多,水果刀是直著捅進去的。”
但這并不太具備參考價值,因為男死者身高一米七五,屬于非常大眾的身高范圍。
事實上這個兇手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但是都不具備特殊性。
“另外兩個案子也挺復(fù)雜,”袁晨曦正在看被認定為可能和這個案子是同一個兇手的另外兩起案件,“其中一起是偽裝成跳樓自殺的謀殺案,要不是辦案的法醫(yī)一直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所以堅持在死者死后第七天進行了二次尸檢,在死者后背處發(fā)現(xiàn)手印形狀的淤青,這個案子估計就要當(dāng)自殺案結(ji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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