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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隨機,地點隨機,死者也隨機。
沒有任何邏輯能把死者和兇手關聯起來,也就意味著按照正常的偵查模式,很難直接鎖定兇手的范圍。
這就導致案子經常會在調查一段時間之后走進死胡同。
岑廉第二天在路上看十年前那個案子的卷宗時就是這種感覺。
死者父母的所有親朋好友乃至曾經發生過口角的小賣部老板都被詳細調查了一遍,但最后都被證明不具備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
案子走進死胡同之后,塔山市局甚至想辦法請來省廳的專家,雖然在專家的指導之下找到了一些全新的線索,但是依舊沒能確定兇手。
這位犯罪心理學教授對兇手進行了側寫,得到了一個很多犯罪分子都會具有的特征。
比如原生家庭不幸,比如身形瘦小,還比如婚姻生活不順利。
尤其是這個第一條,幾乎每個連環殺人案和變態殺人狂都能有類似的毛病。
不過心里側寫中有一條讓岑廉非常感興趣。
“兇手可能有生殖器崇拜?”岑廉看著心理側寫里的這句話,“他在第一次分尸的時候對受害者身體的其他部位的分解都很粗糙,但從殘存的骨骼上看,只有男性生殖器所在的那部分骨骼被非常小心且完整的分割下來。”
“還有這種崇拜?”唐華雖然在開車,但是耳朵并沒有閑下來,聽到岑廉這么說,他連測速都沒顧得上看,直接就把車開了過去。
“你注意開車,”王遠騰就坐在唐華后頭,“這有什么好奇怪的,這種人多半是腦子不太正常的,他就是崇拜蟑螂都很正常。”
唐華哦了一聲,但看得出還想繼續八卦的樣子。
“尸檢和側寫就這些內容了,我現在有一點想不通的地方,他為什么要通過運羊和運狗的車進行拋尸,而且還要把衣服套在動物身上?”岑廉翻看心理側寫就是為了看看犯罪心理學專家能不能對此給出什么猜測,誰想到這位專家非常實在的把兇手的行為記錄了下來,并且表示自己也不明白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心理。
袁晨曦和林法醫坐在后排,聽岑廉說到衣服的時候,終于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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