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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取酒店賓館招待所的入住記錄,更是基層民警們非常熟練的工作。
但是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起入住并且有些可疑的一家三口,這個工作量就要比想象中高出許多了。
第二天接近中午,拿到所有賓館案發當年的所有入住信息的曲子涵已經被茫茫的數據淹沒了。
“他們不可能是用自己的身份證入境的,”曲子涵對著自己電腦上密密麻麻的數據理性分析,“所以我應該主要排查看上去像是一家三口辦理入住,但是三個人或者父母兩個人的身份證查不出夫妻或者親緣關系。”
她的思路顯然相當正確,岑廉想起那家大型養殖機構老板被逐漸掉包成另一個人的過程,覺得現在的這些犯罪分子比起以前那些拿著假證就敢招搖過市的比起來,腦子好用多了。
“岑隊,顱面復原的進度怎么樣了?”林法醫過來看情況的時候問岑廉。
“袁教授那邊已經在加班加點的做了,但肯定還需要時間。”岑廉也不好再多加催促這件事,畢竟袁教授目前還是無償付出時間和精力給他們幫忙的。
雖然說結案之后肯定要給專家一定的費用,但這個錢還不夠他隨便出去開兩場講座多。
這些教授更多還是因為內心的正義感,才會為警方提供技術支援的。
林法醫自己做顱面復原至少要一個半月,做出來的效果還不太好,只有五六成把握能正確識別出人臉,但她還是很關心這門技術有沒有起作用的。
武丘山昨天帶著人去檢測彈坑,到現在都沒來支援中隊辦公室,看來那幾個坑已經能確認是彈坑了。
估計他們正在測試槍支的型號。
“我這里有個新消息,但你們未必愿意聽到。”王遠騰慢悠悠地瞧著電腦,在風扇嗡嗡一會兒加載出界面后,終于說話了。
唐華本來趴在桌子上補覺,聽到王遠騰這句話,整個人都清醒了。
“完了,王哥都覺得不行,那肯定非常麻煩。”他換了個姿勢趴著,等待王遠騰宣判。
齊延沒有抬頭,他已經知道王遠騰要說什么了。
“宏旭商混站那個管事的劉全有,有個姑表親叫做孫正陽,而這個孫正陽是我們市一家云山醫院分管經濟方面的副院長。”王遠騰說出“云山醫院”四個字的時候,唐華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從桌子上彈起,一下子坐的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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