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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廉看出他的猶豫,于是說道:“你不用擔心誤導我們調(diào)查,說吧。”
鄭新民這才放松下來。
“那個孫赫陽的確是藥官市人,就是聽說他入行的方式有些……”鄭新民似乎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們道上傳說,他是挖別人家祖墳入行的。”
“祖墳?!”岑廉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震驚,“你知道是誰家的祖墳嗎?”
鄭新民搖頭,“只是道上傳的,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吳云功那幫人有點不對付,他們被人殺了的事我知道,當時還有人專門打聽過,但我們幾伙人互相都有一點消息渠道,能確定不是我們這個行當?shù)娜讼碌氖帧!?
岑廉這會兒已經(jīng)冷靜下來,看上去,這伙人應該是翻車在孫赫陽身上了。
“你再想起什么隨時聯(lián)系我。”岑廉能看出鄭新民說得都是真話,他雖然在牢里,但肯定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當初讓他感到生命威脅的那伙人沒了,現(xiàn)在他一門心思就指望著減刑了。
岑廉看著他頭上僅剩的四條犯罪記錄,根據(jù)他的觀察,被警方處理過的犯罪記錄是不會出現(xiàn)在犯罪記錄中的,這說明鄭新民這人不太老實。
出門之后,王遠騰十分自覺地走了過來。
“看來是有消息,”他通過岑廉和鄭新民的說話時間輕易看出有新線索。
岑廉示意他稍等一下。
“有線索,但我有事想問一下他們這邊的獄警。”
王遠騰看了一眼鄭新民被獄警領走的背影,看來他一時半會出不來了。
畢竟如果是為了案子的事,岑廉不會去找獄警。
十分鐘后,岑廉問清鄭新民的案子最初是哪個公安局辦的,就給吳城市澤陽縣公安局打了個電話過去。
王遠騰就在一邊安心看著。
“王大你好,我是康安市臺山分局刑警大隊的岑廉,我們這邊有個案子涉及到你們?nèi)甓嗲耙粋€案子的案犯,叫鄭新民,是個自首的盜墓賊,我們調(diào)查過程中發(fā)現(xiàn)他可能在交代過程中有所隱瞞,你們可以核對一下當時的筆錄。”岑廉開門見山,直接按照時間和地點順序?qū)⑧嵭旅駴]有交代出來的四個墓全部告知澤陽縣的刑警大隊長王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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