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如何不恨? 簡直就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 紅袖那個賤人到底如何把你伺候得舒爽了,要如此跟一個冉冉升起的未來宰輔作對? 他只是憤怒與房俊對其聲譽的打擊,卻從未思考過那個苦守愛郎卻最終希望破碎墜入風(fēng)塵的癡情女子…… 李恪奇道:“二郎果真作了什么佳作?” 旁人都訥訥不言,沒法說啊,那一首曲子他們大都聽過,那簡直就是將姬溫的面皮血淋淋的剝下來丟地上,太狠了…… 房俊斜睨著姬溫:“瘟雞兄,真的要某作一首?” 姬溫咬著牙,恨恨道:“房兄,莫拿別人的名字玩笑!” 若不是有李恪在場,姬溫恨不得直接掀了桌子!當(dāng)然,就算李恪不在他也不敢,因為他有自知之明,論詩詞文學(xué)那是他的長處,可論起拳腳,他打不過房俊…… 房俊略微點頭,痛快得道歉:“對不起,瘟雞兄……” 高陽公主無語,這人……太憊懶了! 姬溫差點氣死,卻也拿房俊沒法,只得壓制著怒氣,咬牙道:“房兄請!” 房俊正色道:“瘟雞兄既然看不上市井俚曲,那么在下便從善如流,如你所愿,作一首正兒八經(jīng)的……市井俚曲!” 他左一句瘟雞,右一句瘟雞,姬溫覺得自己已經(jīng)免疫了…… 可房俊這句話說得,卻讓在座諸人都哭笑不得。 這么捉弄人,真的好么…… “噗呲……咳咳咳!” 卻是高陽公主不愛看房俊牛哄哄掌控全場的表現(xiàn),低頭喝了一口茶,卻被房俊這句話里的驚天轉(zhuǎn)折逗得笑出來,把茶水嗆進鼻腔,咳得狠了,眼淚都出來了…… 李恪嚇了一跳,埋怨道:“你這丫頭,怎么喝個茶也這么不小心?好些沒有?” 高陽公主順了順氣,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依舊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卻瞪了房俊一眼,那意思是說:都賴你! 房俊無語,你喝茶水嗆到,也怪我? 無意跟她糾纏,他根本沒有如同眾人想象那般什么構(gòu)思什么思考,望著閣子外明媚的日光,然后回頭看著明月姑娘,張嘴便漫聲唱道:“天上月,遙望似一團銀……” 李恪也好,姬溫也罷,甚至是在座所有人,都有些理解不能。 咱且不說這平白得無限接近于白話的詩句,單單這詩意就驢唇不對馬嘴好不好? 哪里有月亮…… 不過緊接著,卻是恍然,這“天上月”,莫非是指的明月姑娘? 唯有高陽公主差點咬碎了一口小銀牙,粉拳在桌下攥得緊緊的,恨不得沖上去狠狠在這個黑面神臉上來一拳! 好歹本宮也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你個臭黑面神居然當(dāng)著我的面敢調(diào)戲名|妓,真當(dāng)我李漱不存在呀? 卻聽房俊續(xù)道:“……夜久更闌風(fēng)漸緊,與奴吹散月邊云,照見負(fù)心人……” 閣子里一片安靜。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