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確為難,但房俊根本不考慮這些事情,更不會體諒他,只是說道:“那是你自己的問題,你只需告訴本官,能否完成本官的交待即可。若能,必要的時候可以去覲見太子,請求太子的幫助,若不能,那本官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待到自江南返回之后,本官再奏請陛下,換一個主簿便是。” “……” 許敬宗氣得差點跳腳,這特么簡直就是耍無賴啊! 不過仔細想想,雖然有得罪皇帝以及關隴貴族的風險,卻也能夠有機會與太子親近,成為太子的班底,也算是房俊另類的引薦方式吧? 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的投名狀…… 想到這里,也不需要太多權衡,許敬宗咬牙道:“越國公放心,只要下官一日不死,這書院的規矩就絕對不能壞!” 他貪財貪權,所以不怕得罪人,只怕得罪人卻得不到足夠的好處。 他更有自己對于儲位歸屬的判斷 的判斷,顯然更為看好太子,書院在房俊的掌控之中,那么整座書院便是太子培養親信的搖籃,他只要能夠在書院當中展示自己的能力與價值,必然會被太子因為親信。 只要將來太子能夠順利登基,如今再多的犧牲就都將獲得無與倫比的回報…… 房俊點撥道:“褚遂良這個人呢,才氣很是有幾分,但是頭腦卻不大行,尤其是性格色厲內荏、遇事只懂婉轉相就,沒有破釜沉舟的魄力,還是很好對付的。只要許主簿你能夠保持強硬,無論如何半步不退,他便拿你沒半點法子。至于若是他搬出關隴貴族那幫老家伙,你就盡可以都推到本官身上來,就不信他們敢無視本官的顏面!” 與交待崔敦禮要委曲求全、暫避其鋒不同,他告誡許敬宗的卻是直攖其鋒、以硬碰硬,畢竟即便晉王與褚遂良身后雖然都站著李二陛下與關隴貴族,但對于這兩人的支持力度是完全不同的。 尤為重要的是,相比于崔敦禮的忠直剛正,很顯然老奸巨猾的許敬宗對上褚遂良的優勢更大。 若是連一個褚遂良都擺不平,又豈能得到高總李治與武則天的信賴,成為宰輔之首? 奸臣也不是誰都能當的! 許敬宗趕緊道:“越國公放心,下官定然不辱使命,將書院守的固若金湯,誰也別想把手插進來!” 他知道眼下這個任務雖然艱苦困難,卻是他得到房俊的信賴乃至于進入太子這個圈子最直接的機會,若是錯過這一次,很可能便會永遠被排斥在太子的黨羽之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