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阿茲米親自帶著長孫濬在大馬士革城內大肆采購,購買了足夠的食物和裝水的皮囊。 長孫濬叮囑道:“還要多購買一些藥材,我帶的藥材來時路上都已經用光了,萬一有個頭疼腦熱,沒有藥就麻煩了。” 不僅僅是他自己,此次來到大馬士革所帶領的親兵死士,都是長孫家的精銳,培養一個死士不僅要花費很多的金錢,更需要極大的耐心,怎能輕易的折損在路上? 阿茲米頓時一臉不屑:“你們漢人什么都好,就只是一樣很奇怪,那些個草根樹葉甚至是地底下的蟲子,居然也能夠用來治病?簡直荒謬!那些東西看上去就臟得厲害,吃下去不死人就錯了,怎么可能治病呢。” 長孫濬大為驚奇:“那你們大食人生病了要如何醫治?” 他自己也覺得平日里一旦生病需要飲下去的那些湯藥很是煎熬,有些要苦得不能讓忍受,只要是能夠抗過去的病癥,他寧愿多遭幾日罪,也不愿意飲用湯藥。 若是大食人的醫藥更加高明,豈不是更好? “放血不就得了?” 阿茲米在長孫濬驚恐的目光之中,從懷中掏出一柄雪亮的小刀,到身上布滿了瑰麗的花紋,是名滿天下的大馬士革刀,之間他拿著小刀在自己的手脖子、大腿上比比劃劃,說道:“得了什么病,就只需要在某一處將血管割開,放血就好了。” 長孫濬目瞪口呆。 阿茲米看到長孫濬“驚為天人”的神情,頓時大為自豪:“生病了吃藥那是多么麻煩的一件事?你們漢人真是愚蠢!咱們的‘放血療法’才是天地之間最神秘的法術,復雜無比,一般人根本弄不明白。這么跟你說吧,根據病人的年齡、體格、季節、氣候、居住地點等等不同之處,所、采取的放血方式也有所不同,不同位置的血管與之對應的器官也不盡相同,比如右手血管連著肝,左手血管連著脾,病情越越重,放血的量就越多。” 然后他用刀子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嘆了口氣說道:“最嚴重的病就要在脖子上放血,割開這一處血管,可以將體內所有毒素都排除干凈,病人自然不藥而愈。然而這門法術實在是太精深了,我也沒有學到最精髓的地方,當年我的父親染了重病,我將他身上十余處血管割開放血,卻也沒有效果,最后只好隔開脖子上的血管,然而終究耽擱得太久,病情太重,還是沒能將他救活。” 長孫濬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感受著脖子上動脈有力的跳動,這回當真是對阿茲米“驚為天人”! 娘咧! 你確定你爹是病死的,而不是被你將身上的血放光了而死的? 放血可以治病? 簡直為所未聞,千古奇聞…… 對這個神奇的城市、神奇的國都,長孫濬有一種三觀顛覆、嘆為觀止的拜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