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明月聽到他說的這個“滾”字,心臟抽搐了一下,她咬了一下唇,說到,“往后,你別來了,我不想背負上巨大的心理壓力。” 桑時沒說話,他一直朝另外一邊窗戶外面看。 就在沈明月要推門下去的那一刻,桑時突然轉頭,問了她一句,“很喜歡他?” 沈明月犟著性子點了點頭,“嗯。很喜歡很喜歡。他對我很好。” 桑時沒再說話。 他就奇怪,為什么那么多人她都記得,唯獨不記得他了,現在看起來,焉知這不是個借口? 失憶是假,劈腿是真。 沈明月把花留在他的車上,走了。 看到沈明月下了車,桑時在那里呆了一會兒,嘲弄地撇了撇唇,讓司機挑頭了。 沈明月回去的路上,一直忐忑,心想著:如果余淮安問她,她該怎么說?畢竟劈腿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兒。 可是回到住地以后,一直沒見到余淮安,和他們一起住的人說,余淮安回房休息了。 沈明月敲了敲余淮安的房門,問他,“你不舒服么?怎么了?” “沒事,明月,大概今天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余淮安平靜的聲音傳來。 “真沒事?”沈明月不放心地問。 “沒事。” 沈明月便離開了。 誰知,第二天余淮安都沒出房門。 這對于向來準時的余淮安來說,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兒。 沈明月有些擔心,她沒敲門,直接便進了余淮安的房間。 余淮安剛好雙手按著桌子,臉色蒼白的模樣,好像得了大病。 “你怎么了?”沈明月問他。 “沒事。估計岔氣兒了。你去拍吧,我休息休息就好。”余淮安有氣無力地說到。 沈明月覺得不對勁,她馬上找了一輛車,和余淮安去了縣里的醫院。 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由于余淮安喝了牛奶,導致布魯氏菌感染,本來這種奶,一般人喝了是沒有問題的,但這種奶和我們平時喝的高溫滅菌的奶還是有區別的,余淮安本來就腸胃腫瘤剛剛痊愈,這次又復發了,復發了,可比初犯更難治療,要二次手術,而且,這里還治不了,他們建議,余淮安原本在哪里治療的回哪里繼續治。 沈明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緊緊地咬著唇。 “明月,別擔心,我自己一個人回去治行了,你在這里拍完片子,到時候再回去不遲。”余淮安體貼地對沈明月說到。 “不行!”沈明月執拗地說到,“你的病是為了我的事得的,我會陪你到最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