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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來！”沈明月的全副心思本來就在拍的片子上，聽到邱美叫她，趕緊小跑過去了。

    邱美用紙巾給沈明月擦了擦汗，問她，“他沒說什么話刺激你吧？”

    “他刺激我干什么，也刺激不著啊。”沈明月說到。

    邱美這才放了心，她走到汪啟南面前，對汪啟南說到，“汪律師這次是來出差的？上次星美遇到的麻煩，多虧汪律師解決了。”

    汪啟南知道上次星美的案子是邱美故意搞的，就是為了拖住他。

    “多慮了。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汪啟南看了一眼遠處，沈明月又跑到余淮安身邊去了，兩個人在大樹底下討論著什么。

    汪啟南根本都沒在英國過夜，當天就回來了，但他并沒有主動跟桑時說。

    他回來的事兒，瞞不過桑時，桑時還是知道了，他給汪啟南打了電話。

    “見著她了沒有？”桑時問汪啟南。

    “見著了。邱美一直在英國盯著沈明月，估計你去了也見不著。”汪啟南剛從英國回來，在英國生的那一通氣，到現在還沒有消，“你還關心她干什么，你們倆各自婚嫁得了。人家根本不關心魏佳妮有沒有懷孕，人家正好需要這么個借口離開，她都放下了，你還惦記什么呢？我要有這么個女朋友，我非一天揍她八回不行。”

    那頭，桑時沉默好久。

    “她都說我什么了？”桑時問。

    汪啟南覺得，實話實說那真是太傷人了。

    “正東，要不然明天咱倆去打高爾夫，或者……”汪啟南轉移了話題。

    “到底說什么了？”桑時突然陰沉地問了一句。

    “她……她沒提你。感覺在英國生活得云淡風輕，并且……”汪啟南想了想到底該說不敢說，但他還是說了，總不能讓桑時一輩子蒙在鼓里，“她已經和余淮安同居了。他們在劍橋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那頭沉默片刻后，掛了電話。

    之后，桑時坐在沙發上默默地抽了一宿的煙。

    他知道沈明月現在剛剛流產一個月，他們不可能做，但——

    想到她跟另外一個男人睡在一起，他的心就巨浪翻涌。

    *

    邱美看到汪啟南已經來過英國了，知道桑時來是早晚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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