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好了吧,桑總,您也該發泄夠了。”沈明月平靜地說道,“我該回家了,要不然我媽會到處找我,弄得不安生。我先走。” 她平靜地起身,穿衣服,穿鞋,然后強忍著雙腿的疼痛走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她的音響里一直放著歌,然而放的什么,她并沒有聽見。 所以,一直以來桑時裝什么深情?他一直惦記著的都是那個人。 她不過是他的床伴罷了。 不過,反正都離婚了,不去想那么多了。 第二天沈明月拍戲的時候,她努力把肖梁看成桑時,使勁兒提著一股“談戀愛”的氣,才把戲演得比較順滑了。 連肖梁都說她“入戲了”。 聽到肖梁這么說,沈明月很開心,邱美也很開心。 但是只有沈明月自己知道,她提著這股“把肖梁當成桑時”的勁兒,提得有多累。 肖梁的戲份大概拍了有一個月,等到他的戲份殺青,已經十月份了。 剩下拍沈明月單獨探案的戲份,拍得就比較順利了。 這段時間,沈明月都沒見過桑時,也沒聽過他的消息。 估計他和自己的白月光很好很好吧,畢竟都看上那么多年了。 雖然她心里某個角落一直都是空的,可她總覺得,她遲早要適應這種空,因為這種空,早晚會有另外一個人填補進來,或者,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填補。 就在《大清女偵探》快要拍完的時候,朱其紅突然從南山回來了。 沈明月之所以知道朱其紅回來,是因為大哥沈秉成找她借錢了。 “明月,你嫂子前段時間突然回家是因為她媽媽住院了,尿毒癥,家里的錢都花光了,這次住院至少要花三五百萬,大哥的錢都交了首付,手里沒這么多錢,你看看要不要先幫大哥一把?”沈秉成焦急地對沈明月說道。 沈明月一看就知道是朱其紅的局,可能是她突然回家以后,想清楚了,覺得沈秉成身上還是有油水可撈的。 但是,沈明月怕引起大哥的反感,便沒說破,她對大哥說,“大哥,我哪有錢?我離婚是凈身出戶的你不知道?” 當初沈明月就是為了讓朱其紅離開她哥,才讓桑時發表的“凈身出戶”聲明,怕他哥會告訴朱其紅,所以,沈明月連沈秉成也瞞著。 “你不是在拍戲嗎?很多女演員的效益不是能頂一個上市公司嗎?”沈秉成問道。 看起來他是真的缺錢了,缺錢到都開始癡人說夢了。 “大哥,你妹妹我剛開始做演員,離頂流還很遠好嗎?再說,媽給我戲拍,我用演技入股,是賺分成的,沒有片酬,現在片子還沒播,我哪來的錢?”沈明月態度非常堅定,“而且上一部《七狀詞》現在剛剛審核過,能不能播還不一定,媽最近一直在忙電視臺上星的事情,她手里也沒錢。” “如果實在不行,我就只能把我剛買的這套房子賣掉了,她媽病了,我不出錢,將來她不得恨死我?”沈秉成說到。 沈明月沒說話,掛了電話。 她覺得大哥真是“朽木不可雕”。 并不是沈明月管閑事,想參與大哥的家務事,而是,她覺得大哥的財產都要被朱其紅騙光了。 沈明月讓秦雪打聽了一下朱其紅的家庭,看看她媽到底病了沒有。 沒幾天,秦雪的電話就來了。 “明月,姓朱的媽好著呢,別說尿毒癥進醫院了,連感冒發燒都沒一個,整天在麻將桌上指點江山呢,估計朱大勇和孫蘭不甘心看到手的鴨子就這么飛了,非要薅最后一把羊毛。你哥什么眼光,趕緊把這個朱其紅蹬了吧。”秦雪說道。 朱其紅的爸爸和媽媽分別是朱大勇和孫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