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真穿越了-《要不這師尊你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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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
這個念頭在腦子里一閃而過的時候,謝靜淞正捏著買古風裙送的配套金簪往挽好的頭發上戳。
她頓了頓,拿眼掃了下人聲鼎沸的四周,不動聲色的將那根金簪抽了出來,順手扎了扎臉。
一秒,兩秒,三秒……
很好,很疼,不是幻覺也不是簪子的問題,具體表現是她還在這個山腳下的破舊小鎮,來往行人依舊熙熙攘攘,從四面八方飄來的叫賣聲、呵斥聲、交談聲混雜在一起,結成一張將她團團困住的網。
謝靜淞又隨手將金簪戳了回去。
對她而言,穿越這玩意兒來的挺隨意的——沒有因見義勇為救人而死,沒有被馬路上橫沖直撞的大卡車創飛三百米而死,不,準確來說她甚至沒有死。
她只是試穿了下在某寶上一眼看中的古風衣裙,長裙剛上身沒多久,再一睜眼,人就已經來到了完全陌生的地方。
下意識的,謝靜淞伸出手上下摸了一圈口袋,沒忍住“嘖”了出聲。
如果只是穿越倒還好,反正她在現代是個無牽無掛的社畜,沒有父母需要贍養也沒有復雜的親戚關系,只有幾個好友經常來往。
但她現在面臨的是不帶一分錢的穿越!
沒錢真是可怕。
就在她盤算著除了搶劫以外怎樣來錢最快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
“這位姑娘,山門馬上就關了,你要是再不去測靈根就來不及了。”
謝靜淞尋聲望去,發現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少女。她的頭發蓬亂微卷,大半張臉都糊著灰,懷里抱著一柄沒什么記憶點的長劍,它被灰黑色相間的劍鞘裹住,看不見內里。
整個人就是一個臟兮兮的基調。
她左右望望,看向少女:“你是在說我嗎?”
少女微微瞪大了眼,好像在奇怪她明知故問什么:“不然呢?”
謝靜淞茫然了片刻:“你認識我?”
不應該吧?她才剛穿過來幾分鐘,煎個蛋都不一定熟的功夫,怎么會有人認識她?
徑直走到她面前的少女認真想了想,單臂抱住劍,空出一只手伸了過來:“懸澗宗弟子季詩,你呢?”
“……謝靜淞。”
季詩抓住她的手搖了搖:“好的,我們現在認識了。”
?
謝靜淞還在這邊左眉毛上天右眉毛下地的滿臉疑惑,那邊的季詩已經小聲嘀咕起來了:“師弟也沒說指引迷路的人上山測靈根還要認識對方啊,不是說指了路就行嗎?”
不是,這什么奇葩腦回路?
“我們不認識,不,”謝靜淞收回手,主動糾正,“是我們之前不認識的話,你為什么知道我要去山上測靈根呢?”
少女再次微微瞪大了眼睛:“……你不要測靈根?”
……算了。
有些心累,想買兩本《如何與世上不同的一百種人溝通》回來徹夜苦讀。
謝靜淞咽下心底的嘆息,笑了笑算是跳過話題:“當然要測,方便指一下路嗎?”
主打一個來都來了、重在參與。
見這個說話莫名其妙的大姐姐終于提到了她熟悉的,季詩隱隱松了口氣,抬手指了個方向:“喏,一直往那邊走,左拐彎走幾步再右轉彎,在盡頭看見一扇門推開就好了,如果看見的是集市說明你身上一絲真氣也沒有,不適合修真,就可以回去了。”
謝靜淞笑瞇瞇道了聲謝,不過沒急著去,反倒是溜溜達達繞著這條熱熱鬧鬧的街道轉悠了兩圈。
這里是熱鬧的,貧富也是分明的。兩邊席地而坐的小販身上衣服打滿補丁,不過本人好像不太在乎的樣子,更有甚者一邊摳腳一邊跟試圖討價還價的顧客吵架,有時候上頭了還伸出沾上腳氣的手指頭往人家鼻孔里插。
如果不是有類似執法隊的存在將兩人攔住,恐怕她還能近距離圍觀一下這個時代的街頭大亂斗。
有些遺憾的謝靜淞又將目光轉向建筑內的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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