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諸葛元朗并沒有回家休息,而是回到了政事堂,他的辦公場所。 那里有他帶來的隨從,現(xiàn)在就能去宮外購買相思酒。 “阿福,這是一百兩銀子,去給我買兩壇相思酒回來?!? 諸葛元朗給隨從阿福一百兩銀子。 阿福屁顛屁顛的離開。 兩壇子酒而已,哪能要一百兩銀子,自己還能賺點(diǎn)跑腿費(fèi)。 只是才走到門口,就被人攔住了。 “阿福,你要作甚?” 內(nèi)閣大學(xué)士蘇文成揪著阿福的衣領(lǐng)問,“是不是要去買相思酒?” “我這有一千兩銀票,幫我也帶回來一些?!? “還有我的?!? 尚書令許純也拿出來兩百兩銀子。 他不好喝酒,兩百兩買幾壇子回來,賞賜給下人喝,也能籠絡(luò)人心。 諸葛元朗聽到這話,急忙出來,看他們要買的多,自己又把那一百兩銀子收回來,換成千兩的銀票。 如此一幕,在皇宮內(nèi)的辦事處紛紛上演。 最厲害的當(dāng)屬鎮(zhèn)北將軍柳定北。 他豪擲五千兩,讓隨從把相思酒包圓,不能分給其他人,不夠的話,先賒賬。 不多時,就有好幾十個隨從帶著銀子離開皇宮。 然而并沒有過多久,那些隨從又都回來了。 “阿福,你買的酒呢?” 看著兩手空空的阿福,諸葛元朗皺起了眉頭。 “沒找到嗎?” “找到了。” 阿福說:“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諸葛元朗厲聲道:“有什么話就說,這里沒有外人,不用吞吞吐吐?!? “酒太貴了,買不起。” 阿福這才說出實(shí)情。 “啥?” 諸葛元朗瞪大了自己的眼珠子。 “我可是給你一千兩銀票啊,難道還買不來兩壇子酒嗎?” “別說兩壇子了,一壇子都買不起?!? 阿福說:“那相思酒可是一萬兩一壇子呢。” “多少?” 阿福又重復(fù)了一遍。 諸葛元朗都懵了。 一萬兩一壇子的酒,這特么誰喝的起? 貢酒都沒這么貴的啊。 而且尋常的酒才一兩一壇,稍微好點(diǎn)的,也不過十兩八兩。 最貴的貢酒也才五十兩。 他竟然要萬兩。 哪來的膽子??? “這是在故意抬高物價,蘇大學(xué)士,許尚書,咱們應(yīng)該聯(lián)名上報陛下,讓陛下抄了他們的家。” “家主,不可啊?!? 阿福急忙道:“我去購買相思酒的時候,就看到戶部侍郎的家奴在挨打?!? “他挨打關(guān)我們什么事?” 諸葛元朗不屑道。 “那家奴也是嫌棄相思酒的價格太高,仗著自家家主是戶部侍郎,想要砸了相思酒的鋪?zhàn)?,然后就沖過來一群皇城護(hù)衛(wèi),要不是相思酒鋪?zhàn)拥娜藬r著,恐怕就把那家奴打死了。” “皇城護(hù)衛(wèi)竟然敢打戶部侍郎的家奴?” 諸葛元朗頗感意外。 但他是聰明人,很快就能想通其中的關(guān)鍵。 皇城侍衛(wèi)只是維護(hù)皇城治安的守衛(wèi),屬于皇城最低的官員,碰到事情往往都是以安撫為主,哪里敢動手打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