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那我說的也沒錯呀,甘茨就是為了救他姑娘受傷的……”酋長夫人小聲嘴硬道。 “人家都提示的那——么明顯了!你兒子笨,自己看不懂怪誰?他要是早看出來,早帶著薇兒跑的遠(yuǎn)遠(yuǎn)兒的,不就啥事兒都沒有了嗎?”酋長兩手一攤,顯然得了理,十分囂張。 “他不是你兒子啊?哦、笨的是我兒子,聰明的就是你兒子了?我看甘茨的腦袋瓜就是隨你!” “這我可不承認(rèn),到底是誰是非不分,又是誰明白事理啊?”酋長拍著肚皮,得意又欠揍的說道。 雖然已明知理虧,但酋長夫人真是看不慣男人這副得瑟的樣子,好勝心上來怎么也要爭一爭,于是雙手掐腰開始回?fù)簦骸笆遣皇撬验|女放到那兒的?甘茨是不是為了逗她玩才過去的?要不是他倆,甘茨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 “這地兒是我們選的,他當(dāng)時可一聲沒吭,還幫著收拾,棚底下就那么大地方,就算他們倆今天沒跟著去,誰能保證蛇就不會咬到甘茨,咬到你、或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 “你、!你咒我是吧?!”酋長夫人憤然離席,留下三個男人面面相覷。 “咳!我去哄你們阿姆,你們倆把碗刷了。”男人站起來跟在妻子后面進(jìn)了屋。 甘禮:“好弟弟……” 甘義站起來只收走了碗,留下一摞盤子:“不,別想。” 第二天早上,許微微明顯感覺酋長夫人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不再冷漠,但也不是一開始的溫柔有禮,而是小心拘謹(jǐn),帶著一絲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許微微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呢?因?yàn)樽郎系暮贸缘亩寂驳搅宋鞲K姑媲啊? 西福斯倒也沒有因此有什么特殊的反應(yīng),仍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因?yàn)樵S微微也要去祭司那兒,昨天已經(jīng)耽誤一天,今天就沒理由不去了。于是一伙人順路,一道坐馬車過去。 到的時候,甘茨已經(jīng)醒了,正虛弱的靠在床上,手里端著一碗黑漆漆的中藥,猶猶豫豫不肯往嘴邊送,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