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們倒不是說差半價這幾個酒錢,但能省則省不是,況且半壇騰飛酒的價格能買一般的酒兩三壇了,這么算的話多喝一壇可就是賺啊。 趙崇霖心頭惦記著媳婦兒燉的豬腳和鹵肉,他家里還有好幾壇騰飛酒,還不稀得到外頭去跟他們爭。 跟一群滿身汗臭味兒的糙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香香軟軟的嬌嬌小媳婦兒還在家等著他回去。 “你們去吧,我還有點事。” 不管其他人追問他有什么事他都不明說,只說有事,出了軍營大門就騎馬先走一步。 提議吃酒的人問老汪,“你知道他有什么事不?急得連酒都不吃了,我請客又不是讓他請客?!? 老汪砸吧砸吧嘴,是在回味前些日子在趙家喝的那頓酒,那叫一個舒坦吶。 “趙兄弟家有的是酒,弟妹還賢惠,他犯不著跟我們搶這一口。” 經他這一提醒就有人想起來,“哎,上回我見你倆一起走第二日又一起來,你是不是到他家喝酒去了?什么酒讓你還回味到現在?” 老汪嘿嘿一樂,瞇著眼睛嘖嘖搖頭,“不就是騰飛酒么?!? 這可讓幾個漢子都跟著咂舌了,“老汪你還拿不拿我們當兄弟?背著兄弟們吃這么好竟然不吭聲。 對了,趙將軍上哪兒弄的酒?騰飛酒可不散賣,只供大酒樓。 那些個酒樓為了掙銀子都不多買,想買都買不到?!? 說起這個來個個都是一肚子火,他們這些個普通武將能有多少銀子瀟灑?十天半個月喝一頓都不定能喝得痛快。 “快說快說,趙崇霖是哪兒來的路子,竟然囤在家里享受?” “果然只有咱們窩在營里苦熬的才是最難最窮的?!? 說這話的人語氣中明顯酸了,趙崇霖從前也只不過是個小縣城的小頭目,但就是他那個管碼頭的小頭目都比他們這些人有油水,果然是府臺大人的心腹啊,他們比不得。 老汪喝了趙崇霖的酒可不是白喝的,“那是崇霖有本事有路子。 不過我瞧著崇霖也不甚清楚,那日我跟他一進門他夫人就說新得的酒請我品鑒,我估摸著是趙夫人的門路。” 便是再如何也不好議論人家夫人,這個話在這里暫時結束。 后來在酒桌上又有人提了起來,“不行,明兒我得問問趙將軍,怎么也得弄兩壇來?!? ‘阿嚏!’ 趙崇霖泡在浴池突然打了個噴嚏,還把正進來看他洗好沒有的孟嬌嬌給驚了下。 “可是水涼了?” “不涼,我這就起來了?!? 不過是個小小的噴嚏趙崇霖完全沒有當回事,“就是鼻子癢了一下,你當老子紙糊的?” 孟嬌嬌沒接他的話,順手拿了巾子給他把濕發裹起,再遞擦身用的巾子。 “相公收拾好就出來吧,我去讓人擺飯,再打一壺酒等相公?!? 趙崇霖淡淡應著,“嗯?!? 看著是平平常常的態度,但眼睛卻往媳婦兒身上瞄了好幾眼。 是為早上的事給老子賠禮?不然怎么這么自覺還給老子備酒? 上次跟老汪喝了之后連著這些天都不讓他喝酒,說什么不管難不難受醉過就必須得歇一段時間才能再喝。 歪理,想他從前連著醉幾天都沒事,也就是她大驚小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