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前堂年文軒又審問了金玉堂的掌柜和伙計,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樣,并且人人身上都有被捆綁留下的痕跡。 容不得欒家父子抵賴狡辯,年文軒直接將欒貴楓收監判罪,欒德飛停職查辦。 大堂之上欒貴楓心有不甘破口大罵孟嬌嬌,“賤婦敢害我,是你勾引我,賤婦不得好死。” 欒貴楓躺在擔架上連站立起來都做不到,但這一激動使才包扎好的傷口又裂開,下身的傷有遮掩看不出什么,眼睛卻浸了血水,配上他不甘、憤怒,怨恨的扭曲神情,樣子十分駭人。 孟嬌嬌跪得筆直,扭頭與他對視,眼神不閃不躲。 她憑什么要躲,憑什么要怕,作惡的又不是她。 就在此時金玉堂其中一個伙計突然磕頭求府臺大人做主,“草民請求大人為小人姐姐做主,草民狀告欒貴楓三年前強搶民婦奸辱致死,求大人還草民姐姐一個公道。” 金玉堂掌柜的和其他伙計都驚訝地看向他,三年了他們竟從未聽他提起過。 “三年前的罪案,為何當時不報官?”年文軒詢問伙計。 伙計已經痛哭流涕,“回大人,草民全家和姐姐婆家不是不報官,是根本不敢透露。 欒貴楓將姐姐的尸體還回后警告不許透露,若是讓他聽到任何風聲,草民一家和姐夫一家十幾口人全都留不下活口。” 若不是現在欒貴楓定罪,欒德飛也停了職他也不敢說。 欒德飛已經跪不住,他明知自己的官途盡毀也救不了兒子,現在他只盼著府臺只查他兒子奸淫婦人之事,不然他這幾年做的那些事怕也藏不住。 他是泥菩薩自身難保,只求能保得住欒家。 這個兒子已經沒用了,好在他還有大兒子能撐得起家。 他突然一個激靈聲淚俱下,“都是下官管教無方養出此等混賬東西。 既已罪證確鑿,還請大人按照律法從重處罰,是流放是砍頭都是他罪有應得。” 他突然轉變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孟嬌嬌都忍不住扭頭看了他一眼,在他眼中看到了決絕。 難道,他這是選擇徹底放棄這個兒子了嗎? 這種眼神孟嬌嬌在孟常氏身上見過,在孟柔柔要被休棄的時候,在孟孝全分家說不給她養老的時候。 孟嬌嬌又看一眼震驚絕望的欒貴楓,什么都明白了。 這個兒子對于欒家來說,已經是累贅,還不如他站出來大義凜然為欒家再搏一回。 物盡其用嘛,這也是欒貴楓最后一次為欒家做出貢獻了。 欒貴楓罪有應得,但欒德飛這個做父親的絕對不清白,欒家都不可能清白。 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崇霖突然出聲,“末將懇請大人嚴查徹查,欒貴楓敢如此猖狂定然不只是這兩次,背后還不知有多少無辜受害的人。 請大人為那些冤死的亡魂,和被迫害的人申冤。” 男人說完后孟嬌嬌也緊跟著磕頭請求,“懇請大人為他們申冤。” 年文軒不看趙崇霖只看孟氏,“孟氏,屆時你可愿意站出來指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