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薇眼中閃過幾分難堪,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 宴文洲看著她的眼睛,繼續道:“到時候,你再詳細地跟他說一說,我到底是怎么強迫你的,結婚這三年,我每次強迫你,你有沒有享受過?” “宴文洲!” “當然,就算你享受了,只要你說你不是自愿的,我想孟大律師應該也能理解你。” 余薇撇開頭,聲音沙啞,“他只是我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宴文洲抬起她的下巴,抹去她嘴角的血跡,嘲諷一笑,“就算是普通朋友,他一定也很樂意幫你。” 唇瓣再次被吻住,余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 余薇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傭人從浴室里將兩人的衣物整理出來,那件白色的絲質襯衣,已經被宴文洲撕爛,再也不能穿了。 別墅里早就沒有了宴文洲的身影。 余薇躺在床上,翻了個身,淚水順著眼角滴落在枕頭上,很快暈染開。 如果不是他還受著傷,大概不會這樣早就放過她。 雖然早知道不管她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還是忍不住心酸。 而文思雅甚至什么都不用說,只哭一哭就能讓他亂了方寸。 大概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傭人清掃完浴室后,把藥跟水杯端到余薇面前,“太太,先生吩咐,等您醒了,就把藥吃了。” 余薇自嘲一笑,這種情況下,宴文洲都怕她會懷上他的孩子。 余薇坐起身,把藥拿了過去,纖細手腕兒上的紅痕觸目驚心。 喝下藥,余薇心里反而沒有了之前的苦澀。 在浴室里待的時間太久,余薇次日一早果真感冒,她給宴廷嵩打過招呼,昏昏沉沉睡了一天。 離婚的念頭無數次在腦海里閃過。 她當然不會以為宴文洲不肯跟她離婚是因為喜歡她,他不愛她,甚至是厭惡她,卻不會允許她甩了他。 她身后還有余家,她不能冒險。 其實只要他不出軌,就算他心里有別人也沒關系,反正這三年一直如此,可是為什么她好像越來越在意?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