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仙戰-《雪落中原定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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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數日瀑雪,使得棲霞山皚皚的高山又拔高了幾分。
萬籟俱靜的山林中披白狐裘帶著嚴肅面具的人淌雪上山,走在崎嶇難行且布滿積雪的山路上那人沒有刻意去保持平衡,隨意的環臂抱胸抱著鳳鳥吞口的寶劍,雪地被那人犁出半人高的溝壑。
細細看去每當羽韶向前走一步,前方積雪便是有靈性一般為少年讓開一條前進的道路。
羽韶并未因暴雪或者大雪封山而耽誤了行程,自與那日與祁子韶分別之后羽韶便是一種很亢奮的狀態,羽韶覺得這是自己離開祁子韶對自己獨自面對世界的興奮!
所以羽韶從初時的雪埋腳脖,到第三天的積雪到了羽韶的膝蓋,以及現在雪與腰齊,羽韶也是除了日常休息之外沒有任何耽擱,若是有人在自以為很興奮的羽韶耳邊聒噪一句,或者礙眼他肯定要跟此時“不長眼”的參天古松下場一般。
“不長眼”的古松一抱粗正扎根在羽韶前行的路上,羽韶并沒有選擇繞路。
行至近前羽韶一手扶著一抱粗的古松,積雪中埋藏的腳在樹根處輕輕踢踏兩下。
“哼。”伴隨著一聲悶哼猛一用力
“砰,砰”一抱粗的古松被羽韶一腳踢斷,自根部炸裂的古松順勢朝著低位的羽韶倒來,羽韶手臂輕輕一推將千斤重的古松被推到一旁雪地中,又一次發出沉重的悶響。
羽韶若無其事的繼續淌雪前行。
其實羽韶并沒有真正的修煉過法術,祁子韶并沒教過羽韶修煉的法門,用祁子韶話說羽韶是與法親近的體質,出生時是伴有異象降臨的,天生的仙人。可惜因為種種原因讓羽韶成為了凡夫俗子,對此羽韶是相信的。
除去祁子韶臨行前一指所傳授的無數修行法術,以及初見面就傳授的《胎始經》之外十年來祁子韶便在未傳授過羽韶其他。
而根據羽韶十年的研習以及祁子韶的描述,所謂的《胎始經》并不是能讓人白日飛升有呼風喚雨之能的仙家法門,也不是能讓人有擎天架海,力抗山河的仙家練體法門,不過是一部常見的能夠孕育先天之氣以后天孕養從而彌補先天不足的療傷型修煉法門。
哪怕是沒有任何修行天賦的凡人也是可以修煉的,凡人練成之后也不會有任何的法力,只是壽命會延長幾年,而且百病不生,凡人修煉短則數月,長則三五年便可大成,而要三五年之久的便是那種出生時便中氣不足的病秧子。
就是這樣一部普普通通的《胎始經》十年來羽韶甚至沒有入門,對此祁子韶也解釋說羽韶先天虧損嚴重。
并多次勸解羽韶《胎始經》沒有正式入門之前也不要學習正統的仙家修煉之法,以免進展神速,動搖了本就不穩定的根基。
而隨著《胎始經》后天轉化的先天之氣的溫養,羽韶體內慢慢滋生了法力,體魄也更加強悍。這使得羽韶更加相信祁子韶的話。
“兄臺好雅興,如此嚴寒,兄臺不在家暖爐熱酒,要淌這齊腰之雪雪上山與滿山樹石置氣!卻不知兄臺為何如此?”羽韶帶著面具張玉看不出年紀面容,只能從衣著身高判斷他是男人,可能是涉世未深終日養尊處優的仙家公子哥,凡人家的公子哥不可能一腳踢折一顆一抱粗的參天古松。
這些并不是張玉關注的,張玉搭話的主要目的是確定羽韶的身份。
回鄉探親,歸宗途中張玉發現雪地被犁出的溝壑之后便一路追尋,溝壑是一條直線,中間遇到的一切山石障礙物皆是被人暴力踢折擊碎,張玉心中更是擔心,這頗有邪修的作風,若真是邪修如此明目張膽張玉擔心他會對周圍的城鎮出手,邪修可不似劍宗這種名門正派,多暴虐成性的兇殘之人,當他看到羽韶時便覺得自己多慮了,雖看不見臉龐,但是直覺告訴張玉眼前高貴的公子哥不是邪修,或許是是因為羽韶遇到了糟心事,這是羽韶的一種表達方式張玉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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