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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面前出現的人直接畫。
這樣也能推進這幅畫最后僅剩一點的完成進度。
陸黎問她，“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要是直接對著本人，你能畫出來嗎？”
何也愣了下，“那當然可以，照著畫還是很簡單的。”
陸黎在腦子里快速理了一遍何也爸爸出現的次數和位置。
剛離開的養老院花園中與何也爸爸長相完全相同的男人相繼消失的原因也找到了。
看不到。
何也記不起來，就畫不出來。
他們現在從養老院切換到了醫院。
上一次來到醫院三樓時，他們看不到的是何也，現在來的時候變成了只能看見何也，而三層本該有何也爸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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