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長安。 “呵呵……就為了這個理由嗎?”皇甫嵩聞言輕笑著,只是笑容卻那么的苦澀,他為朝廷也算的上是鞠躬盡瘁了,黃巾之亂到如今鎮(zhèn)守三輔反攻涼州,雖然戰(zhàn)敗了兩次,但其實不過是幾次試探性的戰(zhàn)爭罷了。可如今,竟然就因為這么一個理由就要免自己的職?甚至還是接替自己的人親自來告訴自己? “唉,其實也不單單是因為這個理由。”張溫見狀輕聲嘆息著,隨后四下看了看,隨后湊到皇甫嵩的耳邊悄聲說道,“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段時間,因為胡人叛變的壓力,以至于在并州以及涉及到無雙侯的問題上,讓張讓、大將軍以及袁司徒難得的統(tǒng)一了意見,而且不止一次!” “這……”皇甫嵩聞言張了張嘴,卻最終沒能說出一個字來,因為他雖然討厭朝堂上的爭斗,但并不代表他對于朝堂上的那些道道不懂,不然的話,為什么他還會討厭呢? 皇甫嵩久久不語,臉色不斷變換著,最終,他只是無奈的嘆息著,“唉,當真是……”皇甫嵩搖了搖頭,卻最終卻還是說不出什么來。因為有些事情,知道也就足夠了,真的沒有必要說得太明顯。 不過既然罷免自己和戰(zhàn)事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皇甫嵩也懶得去糾結(jié)這些問題。而且朝廷派來了張溫,也足以證明朝廷對涼州叛軍的重視,雖然那周慎讓皇甫嵩有些不放心。隨后,皇甫嵩就和張溫一同商議其對涼州叛黨的諸多問題,尤其是這段時間皇甫嵩對于涼州叛黨的了解,更是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了張溫。 與此同時,美陽縣,某處房屋之內(nèi)。 自從抵達美陽之后,張寧就在不斷接觸涼州叛黨的諸多實權(quán)者,想要在其中找到一人進行扶植。屆時就算無法推翻漢家王朝,最少也能夠弄得天下大亂。如此一來,以漢朝如今的形勢,可能用不了十數(shù)年就會徹底進入歷史。 只是可惜,她接觸的這些人讓她實在是失望透頂,“唉,都是不合格的人選啊……”張寧嘆息著,“不管是邊允和韓遂,目光都實在過于短淺,竟然只不過占據(jù)了涼州就開始狂妄自大起來,絲毫沒有任何遠見,想來,他們距離失敗已經(jīng)不遠了。而那張修雖然野心很大,但益州卻先天不足……” 張寧對此很是苦惱,自從在冀州見識到了李義的騎軍威力后,雖然她也知道在面對正規(guī)軍的時候,李義的騎軍不可能還能保持如此強大的威力。但就算如此,她還是對騎兵變得格外重視起來。所以,她放著冀州、青州、豫州的黃巾軍不理,獨獨跑來了涼州。 就在這時,黃大匆匆走了進來,“主人,長安那邊出現(xiàn)了劇變!漢室朝廷將皇甫嵩罷免,改拜司空張溫為左車騎將軍,同時執(zhí)金吾袁滂為副將。另外,還有破虜將軍董卓和蕩寇將軍周慎也歸到了張溫的帳下。” “被罷免了?”張寧聞言愣了一下,“我記得那董卓應(yīng)該是宦官的人吧?” “正是,另外那周慎在早些年就投入了大將軍何進的帳下。”黃大恭聲回道。 “原來如此。”張寧聞言點了點頭,略帶不屑的低喃著,“無聊的平衡之術(shù)。” 好半響,張寧就搖了搖頭嘆道,“還是靜觀其變吧,我就不相信已經(jīng)病入膏肓的的漢室朝廷,不會出現(xiàn)野心和才能并存的人!” 7月,并州。 雖然李義不太明白為什么自己請求支援一些糧草都會被拒絕,不過既然朝廷沒有把話說死,那他倒也不太擔憂。而且更重要的是,如今,李義擔心已久的蝗災(zāi)終于出現(xiàn)了。 飛騎營,以及曼柏縣的所有部隊被李義交由張任、趙云等人統(tǒng)帥,集中到了美稷與曼柏之間的一處安營扎寨,負責監(jiān)視美稷的於夫羅部。而他自己則帶著百姓來到了農(nóng)田之處,準備著手處理這些飛蝗。 說起來,這應(yīng)該是李義第一次真正見識到蝗災(zāi),畢竟前世他完全沒那個機會,別說蝗災(zāi)了,會飛的蝗蟲都沒有在現(xiàn)實中見過。而來到這個時代,也只是有所耳聞。如今,他終于親眼見識到了蝗災(zāi)究竟為什么會被這個時代的人們譽為天罰。 只見天邊,一抹黃色、紅色、綠色的混合體就出現(xiàn)在天際之上,“所有人!立刻點燃木柴!捕捉隊都給我準備好!”李義高聲大喊著。 只是見狀,那些百姓們卻依然站在原地沒有行動,只是面帶恐懼和敬畏的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蝗群。他們是李義特意準備的一群人,因為不知道這些蝗蟲攻擊性如何,所以李義用麻布將他們渾身都遮掩住了,頭上也帶著斗笠和面罩。 見狀,李義頓時怒吼道,“魏忠!” “屬下在!”魏忠聞言連忙應(yīng)道。 “去告訴他們,如果他們現(xiàn)在動手,那么如果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撐著!如果他們現(xiàn)在不動手……那就沒收他們的糧食,將他們趕出曼柏城!”李義惡狠狠的大喊著,他近乎是在咆哮一般的大喊,顯然不是只說給魏忠一個人聽的。 而聞言,魏忠頓時露出了震驚的神色,要知道在他心中,李義可一直都是愛民如子的好官。而如今,竟然為了對抗天罰,使用了這種手段。 “還不快去?!還是你想先試試我的寶劍?!”李義看到魏忠沒有反應(yīng),頓時拔出寶劍橫在了魏忠的脖子上。 “是……是……”魏忠有些顫抖的應(yīng)道,雖然李義經(jīng)歷的戰(zhàn)爭不多,但每次都是非常危險和困難,身上早已經(jīng)擁有了攝人的恐怖殺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