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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日十八萬的銷量，更是有一半都是水分。

    潘奇就想，自己可是刷了二十萬的銷量，你邵鑫也沒有少刷吧？

    想了想，他拿起電話打給了邵鑫。大家都是混一個圈子的，都認識，只是隸屬于不同的公司罷了。

    “喂？”邵鑫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哈哈，潘奇，什么話都別說，你們皇娛的《森林》大賣六十萬張，可是羨慕死我了啊。嘖嘖，周楚城還是厲害，人氣經久不衰，你們可得把這搖錢樹抓緊了，不然我們天羽很樂意請人家過來吃頓飯的。”

    潘奇不屑地撇撇嘴，也笑著說道，“哪里哪里，你們的《勛章》不也大賣了四十五萬張嗎？同喜，同喜啊！”

    “嗨~~~文軒這孩子還是太嫩了，人氣也不穩定，比不得周楚城。別看第一周賣了四十五萬張，全都是他的粉絲抬愛支持啊，這股勁兒一過，后面指不定能賣出多少呢？哪像周楚城，實打實靠的是歌曲質量，有的是人買他的專輯。”

    潘奇的笑容更加不屑了，網上那些夸葉文軒、對周楚城表示失望的評價，他又不是沒看過。邵鑫越這么說，他心里就越不痛快。

    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咱們都是賣歌的，又不是唱歌的，繞這么多彎彎道道干啥？搞的跟歌詞里寫得那么含蓄干啥？

    還“愛笑的眼睛”，直接改成“已經流干眼淚哭不出來的眼睛”不就得了？

    “你這話可就不誠懇了，網上老多夸你們《勛章》的新聞，你當我瞎子啊？看得出來，大家是真的喜歡，不僅僅是粉絲支持。”

    “唉，那些新聞你也信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都是公關罷了。我看吶，夸《森林》的新聞更多。”

    潘奇皺了皺眉，那些新聞，他也分不出真假，不知道是天羽公關還是人們自發性寫的。《森林》也公關過，但他卻知道，那些對《森林》表達失望的新聞，絕逼不是皇娛公關搞出來的。

    擠出一個憂傷的表情，潘奇嘆了口氣，“哎喲，可別夸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年頭賣點專輯容易嗎？看著賣了六十萬，實際情況你不清楚嗎？”

    邵鑫裝傻，忽悠道，“唉，現在專輯的確很難賣啊，實體唱片賣不出去，數字專輯盜版又多，所以我才說你們賣了六十萬很厲害！我賣了四十萬就樂翻天了，這幾天胃口大開，每天都開心地吃大魚大肉，一個字，爽啊！”

    大魚大肉.....

    潘奇一聽，心里更加憋屈了。丫的，明明老子賣得更多，為毛活得還沒人家快活？

    還有沒有天理了！

    “老弟，跟哥說說，你們天羽這次刷了多少的銷量？”潘奇終于忍不住，不打算跟邵鑫繞了。

    “刷銷量？”邵鑫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潘總，東西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啊。刷銷量這種行為可是有失誠信的，我們天羽一向是公平公正的公司，從來不刷銷量。”

    潘奇無語：“.......”

    “潘總，難道你們皇娛刷銷量了？這可要不得啊！”

    潘奇擠出一個尷尬的笑容，“當然沒刷了，我們皇娛也是公平公正的公司，不會干這種事情的。”

    “那就好！”邵鑫義正言辭地說道，“還有人跟我吹耳邊風，說你們《森林》的銷量是刷出來的呢，我當時反手就是一嘴巴子！人家明明就是憑本事賣出去的，怎么可能刷銷量？你說是不是，潘總？”

    “呵呵，當然了。”

    潘奇翻了個白眼，這話聽著怎么像罵自己的？

    偏偏自己還不能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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