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蕭瑯炎回眸,擰起的眉宇里,透著淡淡的不耐煩。 然而,傅云秋倒在地上,面色慘白如紙,一動不動。 蕭瑯炎沉息,吩咐護衛:“將她送去最近的太醫院,再使人進去知會太子一聲。” 隨后,他便倉促離去。 倒在地上的傅云秋聽見蕭瑯炎大步離開的動靜,雖閉著眼,可攥著丫鬟的指尖微微發白。 岑太醫正在太醫院里開具蕭瑯炎要的藥方。 他抬頭,看見傅云秋被一群人扶著進來,面色蒼白,呈昏厥狀,人喚而不知。 另外一名太醫和醫女為她施針揉按頂穴,好一會,傅云秋才幽幽轉醒。 岑太醫趁機將傅云秋的脈案拿來一看,氣虛血寒,正應了蕭瑯炎方才在矮樓里所說的癥狀。 看來,王爺嘴上說不得再提傅云秋,心里到底還是記掛著這位大小姐。 岑太醫心想,既然如此,又何必麻煩徐公公送去,他直接為傅大小姐整合到一個藥方里便是。 為此,岑太醫還專門檢查了兩遍,同僚給傅云秋開的凝神藥,跟他的藥方沒有藥性沖突。 于是,等到太醫院里人手不多的時候,岑太醫悄然走到傅云秋身邊,將那張藥方遞了過去。 傅云秋正靠在軟間里休息,看見岑太醫,想起他為蘇問畫診出孕脈,故而沒什么好臉色。 “我剛剛已經委托張太醫開了藥方了,岑太醫這個,是做什么用的?” “傅大小姐,這藥方,是王爺交代給您的,補氣安神。”岑太醫壓低聲音。 傅云秋眼中神情變幻,岑太醫悄無聲息地告退,她眼中閃爍不定。 蕭瑯炎看來,心里終究還是有她的。 面上再怎么無情,總歸是對她狠不下心,如此,她就沒有輸! 初五。 蕭瑯炎忙的一次都沒有回過王府。 沈定珠倒是過的安逸,只是心里一直惦記著太子那邊的動向。 前院跑腿的帶回來一個消息,沈定珠的姨夫趙壽望,被朝廷判定為德行有失,御史臺聯奏四本檢舉。 不過兩日,趙壽望便被降職,貶去千里之外的幽州了。 于沈定珠來說,是個不錯的消息。 初五過后第二天,蘇問畫便又派人找上了門。 不過,這次她是偷偷的,沈定珠走到門口時,才發現,蘇問畫的馬車,都遮了罩子。 跟她往常那等張揚的個性截然不同。 沈定珠本不想見她,但猜測,說不定蘇問畫清楚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 待坐進馬車里的時候,沈定珠微微一驚。 她看著旁邊的人兒:“你怎么渾身上下都包裹的這么嚴實?” 眼前的蘇問畫,只露著一雙眼睛,身上披著厚重的大氅不說,還戴著兜帽和面紗,生怕被人看見一樣。 蘇問畫抱怨的聲音從面紗后傳來:“今時不同往日,我即將做太子女官,跟你再來往,總歸是會惹惱皇后,故而得小心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