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皇上聽到我的話,渾身劇顫,用他那斷了舌尖,口齒不清楚的嘴巴,罵我:“毒婦,你這個毒婦,你顛覆我大晉血統,想要孽種繼承大晉江山,你不得好死。”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身體向后昂,頭上鳳簪亂晃,“我會不會不得好死,反正你是看不見,就不用你操心,你現在得多關心關心你自己,什么時候才能痛快的死掉。” 舌頭割的太少,疼的不夠徹底,才能讓他在奄奄一息中,還能罵我。 皇上像聽不見我的話一樣,瘋癲的繼續威脅我:“我一定會告訴沈青臨,我一定會告訴他,你的孩子不是他……”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一下子扣住了他的嘴巴,他口中溢出來的鮮血沾了我一手,“玄之不對你下死手,沒有把你的舌頭全部割掉,是心疼你,是不忍心。” “我就不一樣,你落在我的手上,我就想讓你生不如死,他把你舌頭割的不干凈,我可以繼續割。” “你……你敢……” “我敢,我沒有什么不敢。”我用行動向他表示,對于他沒有我不敢的事兒,簪劍細又尖銳,進了他的口中,貼著他只割了一點的舌頭,用力一削。 皇上都來不及發出一聲痛,就疼暈了過去,為了防止滿嘴的血,斷了的舌頭把他弄死,我叫了太醫進來。 太醫戰戰兢兢的進來,給皇上止血,上藥,確定他沒有性命之憂,還能活著,才對我恭敬的稟道:“啟稟皇后娘娘,太上皇……” 我截斷太醫的話:“太上皇已經死了,這個只不過是一個太監,你說呢,何太醫,太醫院院首。” 太醫聽到我這么一說,立馬話鋒一轉:“回稟皇后娘娘,這個閹人無性命之憂,還請娘娘放心。” “去吧,好好弄藥,別讓這太監死了。”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過幾天本宮再和皇上向天下宣布,太上皇駕崩之事。” “是,娘娘,微臣告退。”太醫不敢有他言,應了一聲,后退兩步,離開了宮殿。 太醫離開,皇上躺在床上,呼吸淺薄,除了微微起伏的胸膛,整個人像死了一樣。 死容易,生艱難,最好的藥給皇上止住了血,讓他沒有死,經過幾天的休養,身體能動了, 我兌現了我的承諾,在他保持清醒,身體稍微能動的情況下,我把他弄進太監受辱挨罵挨打最多的地方。 這里的太監做著宮中最底層的事兒,任何一個宮中的宮女太監看到他們,都能隨意的打罵他們。 他們沒有后臺,沒有人給他們出氣,想要活著,他們只能忍氣吞聲,做著最骯臟的事兒。 皇上被我送進去,口舌已經沒了,無法開口說話,這里的人也從未見過他,他就成了這些人發泄的對象。 拳打腳踢是輕的,更多的是侮辱他,太監的身子不完整,他的身子完整。 這里的太監長此一往壓抑,痛苦,被欺負,就是因為他們是無根之人。 無根之人,痛恨有根之人,再加上他們知道出去無望,這一輩子只能待在皇宮里,心里更是陰暗扭曲,下起手來,手段骯臟,又惡心。 皇上從心理到身體被折磨,沒了舌頭,他叫出事兒來,腿腳不便,無法掙扎,生不如死每日上演。 除了最開始的玄之祈求我給他一個痛快,到后面神出鬼沒的白唅蟲看到也打趣我道:“都說小人與女人難養也,起初我不信,現在我信了。” 我喝著天下最好的茶葉,吃著最精致的點心,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身后站著最信任的人,目光望著仇人被折磨的場景,心情無比暢快高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