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站在原地,看著她上馬車,看著她的馬車遠去,方才往回程走。 禾苗好奇的問我:“小姐小姐,她給你什么啊,奴婢給你看看,別等會她又搞個死老鼠,血淋淋的肉塊嚇你。” 因為小時候姜沁兒干過的壞事兒,禾苗比我更加敏感,生怕姜沁兒像小時候一樣惡心,不是在我的衣裙藏死老鼠,就是在我的茶碗里放血肉塊。 我低頭打開了荷包,抽出兩張銀票,一張五千兩,兩張一萬兩。 不愧是沈知意的女兒,身體流了一半皇家血的女子出手就是大方。 我反手把銀票給了禾苗:“拿去讓人買鋪子!” 禾苗像個小賊似的,一把抓過銀票,往懷里一揣,笑的呲牙咧嘴:“好的小姐,奴婢一定讓人給你買又大又好又便宜的鋪子,就算小姐以后單門立戶,也餓不著。” 我笑著夸了她,沒有告訴她,什么單門立戶,只不過是說給姜沁兒聽的,我的目的是沈知意嫡女的身份。 我回到赫連府,把人參片給了赫連決,他就跟得到什么寶貝似的,抓了兩片含在嘴里,余下的塞進了枕頭下,霸占著床,汗臭味彌漫,他就這樣睡了。 我和他是夫妻,要和他睡在一間屋子里的,但是我善解人意,是一個最好,眼里只有夫君的妻子,我打了鋪子睡了軟塌。 赫連決經過一頓重藥,他不能見風,像倒塌的木屋,風一吹,就散,他成天在床上。 我好吃好喝的伺候他,把他養得又白又嫩,臉上下巴上找不出來任何一根胡須,體態更是肥了一圈,像發脹的白面饅頭。 什么讀書寫字,他完全不想了,一個多月后,他能蹦能跳,身體靈活,告訴我要找同窗討論學問。 我知道這不是找同窗討論詢問,是想再去找姜沁兒,看生米煮成熟飯,有沒有懷崽,好拿捏沈知意和我爹。 我還當一個眼里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給他銀子,讓他出去花,讓他出去搞。 姜沁兒乖巧懂事,徹底想開,放下赫連決,想要相看其他青年才俊,沈知意高興,開心,覺得懸著的心都放下了。 為了防止姜沁兒反悔變心,沈知意特地進宮請了皇后,借她之名,辦一場宴請,皇后尋得皇上同意,應了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