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是這個事兒?”春媽一怔,有些不敢相信,我就是為了吃的事兒求她。 我煞有其事,重重點頭:“就這個事兒。” 我又不是赫連侯府的人,吃相難看,上來就掀底牌。 春媽拍著胸脯向我保證:“大少夫人如此孝敬婆母公爹,我回去跟夫人說,讓夫人命廚子,必然不能讓大少夫人每頓低于在姜家的配置。” 我立馬笑得燦爛如陽:“謝謝春媽,春媽往后要是沒錢喝茶,只管來這里尋我,春媽的茶水,我管了。” 春媽把五兩銀子揣進衣袖里,還不忘壓壓衣袖:“這哪能呢,今日謝謝大少夫人,那老奴就不打擾大少夫人了。” 我額首點頭:“春媽慢走。” 春媽對我行了行禮,開心離開。 我爹說過,人的個性是千變萬化的,不會偽裝的獵手不是好獵手。 最好的獵手就是打入獵物的內部,混成偽裝獵物想要的模樣,取信他們,麻痹他們,在尋得機會,咬斷他們的咽喉。 我的嫁妝被惦記,我就讓她們知曉,我是本來就想給她們的,讓她們慢慢等,慢慢期待,不給他們,就讓他們在那里干著急。 等春媽徹底離開院子之后,蓮姨和禾苗忍著身上的疼,進了屋子,來到我的面前:“小姐,昨天晚上姑爺叫我們出去學規矩,把我們直接關在了下人房。” “我和蓮姨被關進下人房沒多久,就有一個婆子抄著棍子過來打我們,婆子邊打我們邊說是姑爺讓她打的,說我們沒規矩,打我們是為我們好,教我們規矩。” “我們平白無故被打了一頓,等到天快亮,姑爺隨從那個叫問河的也過來打我們一頓,他邊打我們邊說,是侯府大房夫人叫他過來打我們的,還警告我們,不準我們告訴你,誰打我們的,不然每天晚上都打我們。” 好個赫連決舒婉茹派人來打我的人,相互潑臟水誣陷,算計我跟對方杠,他們置身事外,真是低級又惡心。 我檢查了蓮姨和禾苗的傷。 她們的手臂,背部,腿部,都被打的紅腫青紫,臉頰稍微好一些。 本來想著初來乍到,來日方長,循循漸進,穩坐釣魚臺即可。 現在看來,我一味的退讓,只會讓赫連決蘇婉茹把我當成刺向對方的利刃,得寸進尺,以為從我身邊的人下手,就能揮舞我刺向對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