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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四也清楚葉攬希的能力。

    截止到現在為止，只要她不想的，就還沒有人能夠找到她的位置。

    可小四的擔心，遠不止如此。

    抿了抿唇，猶豫了許久，小四才斷斷續續地開口，“爹地，那，寶寶呢？”

    一句寶寶，讓赫司堯神情再次怔住。

    小四怯怯地看著他，這也是她第一次當著赫司堯的面提起這個，倒不是怕他神奇，是怕那個壞的結果。

    “就，媽咪肚子里的寶寶。”

    赫司堯的神情，也略顯詫異，沒想到小四已經知道了。

    嘴唇蠕動，眼神亦是有些無措。

    “你怎么會知道？”赫司堯問。

    “那天，聽到了你跟媽咪的對話，然后，后來媽咪找我了，主動告訴我了。”小四說。

    提起這個，赫司堯想了想，“那你知道，真實的情況嗎？”

    小四點頭，“我知道，媽咪的身體不太好，寶寶可能保不住……”

    “小四，你怎么想？”赫司堯問。

    小四站在他的跟前，有些猶豫，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喜歡弟弟或者妹妹，但是我更擔心媽咪……”

    這個問題，是他們所有人都面臨的問題。

    如果不是身體的原因，毋庸置疑，這個孩子的出現，會讓他們都感到欣喜，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赫司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爹地，小寶寶是不是保不住了……”小四問。

    赫司堯的喉間一哽，眼眶也因為長時間沒睡而顯得紅彤彤的，他看著眼前的人，低聲道，“小四，目前的情況，的確不太允許你媽咪跟寶寶的共同存在，所以……”

    “所以，只能二選一，是嗎？”小四問。

    即使很不情愿，但這個時候，赫司堯也不得不點點頭，“嗯！”

    “那我選媽咪！”小四說，義無反顧，毫不猶豫。

    赫司堯看著她，想要扯出一抹安慰的笑給她，可現在，他好像怎么都笑不出來。

    良久，他點了點頭，“嗯，我知道，爹地也是這么選擇的，包括所有愛你媽咪的人，都是這么選擇的！”

    “那媽咪呢？”

    “她跟小四一樣，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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