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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策讓王朝馬漢將卷宗放到自己的房里,自己則拿著李村一案的卷宗進了花廳。
“大人!”
“公孫先生。”
“這是李村一案的卷宗。”公孫策將卷宗遞給了包公。
包公一面翻閱,一面問,“公孫先生可看過了?”
“還沒有,剛到驛館學生就來了花廳。”
“嗯。”
案情并不復雜,包公沒花多長時間就完了。
展昭問道,“大人,卷宗和賴二說得一樣嗎?”
“相差無幾。只是曹義到底有沒有嚴刑逼供,我們無從查證。”包公抬手將卷宗又遞給了展昭。
展昭雙手接過,和艾虎一起看了起來。
“大人,這案子有些不對啊!”展昭看完卷宗后說道。
“展護衛也看出來了?”
“嗯。”展昭將卷宗合上,遞給了公孫策,“屬下總感覺這樁案子有些蹊蹺,似乎是有人刻意做了一個局,只等著趙銘四人入甕。”
包公十分認同展昭的分析,“本府也是如此認為的。正如賴二所說,倘若真是趙銘四人犯下此案,面臨如此嚴刑拷打,還被判了死刑,又怎會拒不交代安悅的下落?”
“大人說得對。”此時公孫策已經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卷宗,“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趙銘四人的確不知道安悅的下落,這就意味著,李村一案極有可能并不是他們犯下的。”
艾虎聽著三人的分析亦是十分贊同,“包大人,公孫先生,這個案子有這么大的疑點,曹義應該不會看不出來吧?他看起來也不像是平庸無能之人啊”
“曹義究竟是有心還是無意,我們還不知道,但是安悅一直下落不明,此案就不能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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