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峰子,”豆芽仔使勁咽了口唾沫:“你說那伙人該不會是” 我看著豆芽仔認真的說:“行了,別再提這件事,芽仔小萱咱們三一樣,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有些人不是我們能惹的,知道不。” 他兩點點頭,說知道了。 我們人是得救了,但還有一大堆麻煩要處理,比如白老板那邊兒,鄒小通那邊兒,那件“火焰山”分明還在他手里,那是我們的東西,必須要找到他當面問清楚,然后在把血瑪瑙要回來。 還有,把頭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干什么,把頭平常的做風可不是這樣。 事情要一件件辦,要分個輕重緩急,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鄒小通,要回血瑪瑙。 回到雙龍賓館我仔細洗了個澡,把身上的血都洗干凈了,眼角上的傷口貼了創可貼,換了身新衣服,我眼睛雖然還沒消腫,但起碼看的沒那么慘了。 豆芽仔只洗了洗臉,他身上縫了十幾針不能沾水,小萱洗的最久,洗了近三個小時,要不是我敲門催她,估計能洗半天。 收拾好了,我說芽仔要不你別去了,你身上有傷就在賓館休息吧。 豆芽仔不樂意,他苦著臉說瑪瑙要是找不回來,辛辛苦苦這么久全完了,飯都不想吃,水都喝不下,別說休息了。 于是,當天下午我們三個又一道跑去了順義天竺,去找鄒小通,去找他要回我們的血瑪瑙。 豆芽仔路上老說鄒小通見利忘義,可能不顧身份吞了血瑪瑙,還說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人不可貌相等等。 豆芽仔一路叨逼叨,就跟唐僧念經一樣,這話我聽的多了,心里也開始沒底。 我們付了鄒小通3000塊,要是瑪瑙沒了的話不相當于我3000塊賣了血瑪瑙? 離開銀川時把頭對我寄予厚望,我都不敢想見了面該怎么跟他開口。 到時把頭會說瑪瑙呢? 我說賣了。 他可能會問我賣了400個?還是賣了300個? 我怎么回答? 就賣了三千塊錢,連一個都不到,難道要說就賣了半個? 我感覺把頭會把我打死。 一路上心驚擔顫,心里頭突突的老跳。 結果等到了順義天竺,到了鄒小通工作室,我都沒反應過來,鄒小通竟然正坐在在門口等我們呢,他腳下還放著個黑色單肩包。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