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紅姐擦了擦手,環(huán)視四周道:“沒想到,當真有此奇物傳世開眼了。” “呵呵,那還用說,別說你們,我第一次見時都被嚇了一跳。” “走吧,我?guī)銈內(nèi)タ聪乱粋€好東西,”陳建生拍了拍衣服上的泥土,繼續(xù)頭前帶路。 路上紅姐眉頭緊鎖,顯得心事重重,我就問她怎么了。 她扭頭看著我,低聲道:“云峰,有可能,姚玉門和把頭說的沒錯,我們來了不該來的地方” “哎,算了,事到如今,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個時辰后,陳建生領我們到了一處地方,這地方是個土坡,高不過一米,看著有點像亂葬崗上的那種小墳包。 “你們等著,我拿給你們看看,”說完,他就上前去刨土,是徒手挖的。 “咦?哪去了?” “我上次明明就藏在這了,哪去了,”他胡亂地四處亂挖。 “陳土工,你這是在干什么?你藏了什么東西在這?” 他奮力的刨著土,回頭看了我一眼,道:“是一件玉制青鉞,我無意中撿到的,還是錯金銀的,上面刻著一副看不懂的小地圖,他媽的,這哪去了,還能自己長腳跑了不成。” “鉞”是流行在商代晚期和西周中早期的一種禮器,大都是青銅制成的,極少數(shù)是玉質(zhì)的,其地位相當于后來的虎符,是一種等級極高的器物。 天子九鼎,四馬,一鉞,這是一種制度,一般的諸侯王絕不敢逾越,何況還是在國力強盛的西周中早期。 若陳建生所言為真,他發(fā)現(xiàn)了鉞,那就能說明一件事。 墓主人不怕周天子。 若墓主人是那位芥候,簡而言之,就是不屌你周天子,我自己就要越級,就要用九鼎四馬一鉞。 可有一點我想不通,如此重要的東西,陳建生能隨隨便便的撿到?他還說鉞上刻著一副地圖,是什么地圖?會不會是走出去的地圖? 這一切,在沒見到實物之前尚不能定論,也許他說謊了,這也是有可能的。 “臥槽,到底他媽的去哪了,我還特意做了記號,怎么就沒了!”陳建生把小土堆翻了個遍,愣是沒找到他口中說的東西。 我疑惑道:“陳土工,有沒有可能是你記錯了?把別的東西看成是鉞了?不是周天子,墓葬里就不可能有那種東西。” “草,”他瞪著我:“我好歹在行當里也混了十幾年了,那種東西我還能認錯不成!” 紅姐也點頭附和,“空口無憑。” 見我兩死活不信,他也生氣了。 “拉倒吧,你們愛信不信,我還不信找不到!”他又準備去刨土翻土。 第(2/3)頁